跳进地下室及时的关闭了门…
我感觉什么知觉也没有了,浑身僵硬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外面的爆炸声已经停止了,不过按照美军的风格他们应该还会再来轰炸一次。
马克思从这个地下室中拿出了这家的主人珍藏的杜松子酒直接拧开了盖子,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扶住了我的脑袋并且掰开了我的嘴,我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他把酒灌进了我的嘴,一股辛辣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一口将酒都吐了出来,剧烈的咳嗽了几下。
马克思看着我没事了就坐会之前的位置上,把酒瓶递给了一个正在给包扎擦伤的鲍曼。
机枪手鲍曼咬着牙将酒倒到了伤口上自己愣是一声没吭。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爆炸声,我能感觉到大地都在晃动,上面的灰尘不断的洒落下来,落了我们一身,电灯也被这爆炸的晃动弄得一闪一闪的,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每个人的表情都很麻木,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
我靠坐在墙角抱住腿,闭上眼,这什么时候在是个头啊,脑海中很迷茫,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是为了什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