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还想让我怎么做?
我还要替他打开盛世的门,为他的李乾补全最后一块短板。
他该谢我啊!”
柴绍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他是大乾的皇帝啊,当皇帝的人,怎么可以心胸这么狭隘。
他们家从表亲手里抢来了天下,却要让所有人都承认他,何其霸道也。
就是上古圣皇,都有人不满意。
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秦墨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起身为他拍背,顺气,“所以他也遭了报应,你看看李新,李智,高阳。
贬的贬,疯的疯,念佛的念佛!”
“是啊,他不是神,他也是人,他做不到万岁,也不可能让所有人如他的意!”
柴绍笑了,笑声里是压抑了十余年的悲愤。
他从来没有在小辈面前如此失态,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可今天,他失态了。
但他相信,秦墨是可以信任的,也是可以依靠的人。
正如他所言,他这辈子最正确的事,就是把柴思甜嫁给了秦墨。
秦墨没有说话,只是帮他顺气。
门外的柴荣死死咬着嘴唇,泪流满面。
他跪在地上,一拳一拳的砸在地上,砸的血肉模糊,甚至隐隐可见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