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明月,就想起了守在家里的柳如玉,心中亏欠的很。
“郎君,我,我只是心疼您,我没有拱火......”
“不,你拱火了!”
李越眼神越发的冷漠:“憨子打我,是恨铁不成钢,是重视我,他完全可以不用来岭南,蹚浑水。
可他还是来了。
这世上,无一人如他这般重视我。
若不是憨子,嫣有我李越的今天?”
“郎君,秦墨今日打你,全然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日后郎君若是登临大宝,难道还要任由秦墨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周明月咬牙道。
她没想到,秦墨一来,李越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她辛辛苦苦一年,出谋划策,更是把自己的女儿都搭进去了。
结果呢,什么好处都没有落到。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憨子不会的。”
“郎君就这么笃定吗?”周明月哭着道:“明月都将心剖出来了,难道都比不上秦墨吗?”
“是的,我就是这么笃定!”李越叹声道:“他不来岭南,我此番就没有争的可能了。
还有,你怎么能拿自己跟憨子比呢。
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周明月如遭雷击,“这么说,在郎君眼里,妾加上女儿,都不如秦墨有分量?”
李越没有接话,只是疲惫的看着她,“回去吧,不要在争了,你既争不过如玉,也争不过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