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李双安愣了愣,“为何?”
“大乾,原是有许多问题的,自秦墨横空出世,帮着大乾解决了一个又一个沉疴痼疾。
臣在大乾时,曾多次问过大乾皇帝,也挑拨离间过,可大乾皇帝对他的信任,已经超越了君王对臣子。
虽说,秦墨是驸马,但父与子都不至于此,可见秦墨的个人魅力和能耐。
他深受皇帝欣赏,甚至被皇帝引为知己。
所以,他跟皇帝是同一种人。
没有人能够猜透他的心思。
臣也猜不透!”
大论东赞很少服谁,但提起秦墨,他不得不感慨一句。
若秦墨生在南番,十年之内,南番可以入主中原!
他甚至愿意摈弃所有的前嫌,让出大相之位。
李双安没想到,大论东赞给与秦墨如此之高的评价。
而大论东赞,也被秦墨给激起了好胜之心,“赞普,臣有一法,或许可以扳回颓势!”
“大相,你就别卖关子了!”李双安虽然崇拜秦墨,但此时,大论东赞才是他的支柱。
“废除奴隶,分发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