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有为。
若是当时,她点头答应了,现在这首就不是送李丽珍,而是送李传玉了!
说不得,这首上邪也是她的。
可秦墨还没有停下,他拉着李玉漱的手,继续道:“第一首你都记不住,那第二首,你更记不住了。
我再说一次,你可要牢牢记住!”
李玉漱痴痴的看着秦墨,美目之中满是惊喜!
就听秦墨再次念诵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此第二首词,叫做《伫倚危楼思玉漱》!
可千万不要再忘记了!”
秦墨笑着拭去了李玉漱的眼泪,眼中满是宠溺。
好似再说:“傻瓜,别人有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没有呢?”
“妙,着实妙也!”杜有为狂拍大腿,就好似这首词是他做的一样。
就连旁边那些没什么文采的驸马,也是轻吸了一口凉气,“好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