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你不需要担心,他心胸广阔,不是哪等狭隘之人,不会与你计较的。
晚些时候,我去朱国公府拜会便是了。
你不用害怕!”
徐敬宗点点头,“那臣就谢过殿下了。”
说完,他一口将酒水饮尽,然后给李越斟酒,“诶,秦驸马都尉没来吗?”
“他啊,回去睡大觉了。”李越道:“这几天辛苦他了。”
“的确,如此盛大的大典,也只有秦驸马都尉才能筹办出来,想必越王殿下也出了很多力气。
还有那蒸汽车,简直巧夺天工,让人叹为观止。
十六殿下简直心灵手巧,不愧是秦驸马都尉的高徒啊。
这般礼物,当真是天下独一份也。
不过,越王殿下的钢笔,也是独一无二的。
礼物有价,而孝心无价。
在微臣眼中,越王殿下的钢笔,尤胜过蒸汽车。”徐敬宗拍马屁道。
李越抿了一口酒,心里特备不是滋味,可为什么不是滋味,又说不上来。
他那钢笔的确好,可世人都在说十六的蒸汽车叹为观止,即便是现在,议论声也是不绝于耳。
这等礼物,若是让他也参与,岂不是锦上添花?
现在,也只有徐敬宗能体谅他,明白他的苦心。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徐敬宗的手,“延族啊,虽千万人,唯有汝懂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