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
李世隆眼前摆放着文书，这上面详细写了过程，记录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大明对大乾的态度如何，文书中有体现。
看到文书中，秦墨多次招揽二人，和二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他眼神就越发冰冷。
特别是文书最后那一句：疑似变节，帝需防备！
李世隆心胸的确宽广，可也架不住接二连三的背叛。
窦玄龄，杜敬明，他心目中最不可能背叛的人都背叛了。
看看现在的大乾朝堂，还有多少老臣？
六大辅臣，三个王族，一个外戚，就他们两个不是皇亲国戚。
所以秦墨盯上他们，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且，这二人跟秦墨关系一直都很好。
本来呢，他倒是没往这方面想，可这一次他被移民的事情刺激到了。
再加上文书记录，就算他再心大，也不得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