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东海的大砍刀还是没下得去。
倒不是他不想再剁这狗杂种几遍,只是因为他死得太快了,没来得及。
砍十一刚说完话,身体就化成了一滩脓水,臭味熏天。
饶是东海身经百战,闻到这种臭味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等到他回过神来,别说砍十一他人了,就连地上那滩脓水都收了汁,无影无踪了。
“操!便宜他了!”
东海骂骂咧咧踹了几脚墙根,一肚子的怒火没处发泄。
瞅谁都不顺眼,都想上去砍两刀。
连路过的一条野狗都没能幸免,不过是对着东海汪了两声,就被他撵上去硬是刮了几耳巴子,而后夹着尾巴一路嗷嗷地逃掉了。
看得苏秦一脸无语。
“抠皮子,挂马子,追疯子,操狗子……不是,还有什么是你东哥做不出来的啊?”
“伤害自家兄弟,这事儿我就干不出来。”
一句话给苏秦干沉默了。
半晌,才闷闷地冒了句:“不会让他们仨白死的。”
“走吧,义父!”
“哪儿去?”
“给您老人家买瓜子去!”
“尼玛币。”
“哈哈哈哈哈哈……那咱们去弄死那什么几把十三太保?”
“走!”
……
距离主角团成员大约三个街区之外。
砍价帮十三太保弄死了一家住户,心安理得地霸占了他们的房子。
这时候,正在里面开impact呢!
姑娘好找,但这破地方酒的确是有些稀缺。
好不容易找到了,还都是辣口的劣质酒,好在度数够高。
这不,一群人抱着姑娘喝着酒,想着法地潇洒人间。
有些个成员,在酒精的刺激下双眼通红,扛着姑娘就进了屋。
可惜这房子不大,拢共也就三间卧室。
先去的抢到了床能施展拳脚,可苦了后面的。
叼大的、自认为叼大的,也不见外,直接在餐桌、沙发甚至地板上,就直接上演真人秀。
当然了,也有尺寸比较含蓄、婉约的,就抱着姑娘去了洗手间、餐厅。
砍总坐在单人沙发上,双手各自环抱着一个姑娘,任由她们口对口地给自己喂酒。
喝得兴起,还会对上演春宫戏的哥几个笑骂两句。
“吃没吃饭啊你,透个妞儿都这么没劲?真尼玛不爷们儿!”
“老七,你得九浅一深呐!有劲儿不会使,活该你特么这么短!”
正快活着,一个新加进来的小弟推门,快步走了进来。
眼前这地狱绘卷,把他给彻底看傻眼了。
好在他还是有些眼力架,只是咽了咽口水,便凑到了砍总身边。
“老大,十二爷还没回来,用不用我们兄弟去找找?”
“找个寄吧!他兴许在外面打野食儿呢,等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是,是。”
“还有逼事儿没?”
“老大,我们之前绑架的那小子,他们把咱们要的材料都送来了。咱们啥时候把人放了?”
“放?人早杀了,老子拿什么放?”
“呃……”
“去!跟他们说,就说……嗯,他们这个兄弟太牛逼了,都被绑架了还敢不服气,没办法,老子只能把他杀了。”
砍总一边捏着姑娘,一边天马行空地说道。
“这样,你让他们再准备三百……不!五百单位的材料,咱们就告诉他把尸体埋在哪儿了。”
“好的,老大!”
小弟点点头,屁颠屁颠离开了。
砍总心满意足地仰头躺在沙发上,两只手不停歇,随性把姑娘又大又白的吊坠子给捏扁搓圆。
“大哥,十二的头像灰了。”
唯一一个没参与到这场趴体的男人,正看着控制面板。
“死了?”
“应该是。”
“查得到是谁干的么?”
男人沉吟片刻:“有可能是那女医生的同伙。”
“妈的,那个臭娘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呐!人都死了,还特么能给老子添堵。”
砍总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层阴翳。
他下手也渐渐没了分寸,扯得两个姑娘一阵娇呼,脸色煞白。
“老二,你带几个人去找找看线索,究竟是谁做掉的十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
男人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站起身摇摇晃晃往外面走去。
而砍总则是面色不虞地坐在原地,继续手拿把掐。
“大哥,要不咱别摸了,吹吧?”
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女人,被捏得实在受不住了,恳求道。
“你想要啊?”
砍总冷笑一声,将女人的脑袋按在了下去。
预想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
女人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吓得连连后退。
砍总却是一把将她的头发抓住,抵到了自己跟前。
“你在害怕什么?”
“大哥,我……我真不知道……我错了!”
“错?不不不,你没错。正好来试试我这杆南非大狙的威力!”
不由分说,便将胯下那杆乌黑油亮的大狙枪口,对准了女人脑袋。
草,是真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