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嗯?”赵蒹葭一个眼神警告。
赵吉急忙憋住笑,装出苦大仇深的样子,他把这辈子所有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压住那股笑意。
“哼!”见状,赵蒹葭这才满意,随即将头瞥向窗外,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耳坠,玉颈都染上了粉色。
中午招待完赵吉后,陆源就要忙公事了,这些使团提前入城,只能把审判大会和表彰大会都推迟到明天。
赵吉也不是外人,晚上就住在陆源家。
陆源一走,家里就剩赵蒹葭跟欢欢,现在母女身份暴露,为了安全,自然不能住普通的客栈。
欢欢已经睡下,赵蒹葭坐在凉亭,喝着茶。
看着一脸紧张的赵吉,淡淡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