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公处理,要弄清楚他为什么会调查我的资料!”赵清神色严肃,斩钉截铁。
“行,等调查完毕之后,我把他转到警察那边,以最高处罚把他送进去。”靳白点了一下头,神色轻松。
“靳队长,那个……你们对皇甫兰到时候会怎么处罚啊?”王圣手见缝插针,低声问道。
“会走正常流程,如果今天你们之间的交易没有极度危险的违禁品,就正常罚款、警告、拘押一段时间。”靳白解答道。
王圣手听到这么一席话,长吁了一口气,皇甫兰是他重要购买修士材料的渠道之一,对方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影响还是蛮大的。
待靳白离开,去了警车的驾驶位,王圣手对赵清苦笑道:“幸好今天带你来了,否则的话……
我这把老骨头,今晚多半得在第七特组的拘留室度过了。”
王圣手十分清楚,他之所以会被放出去,纯粹是因为靳白给赵清面子。
“我还是第一次坐警车。”赵清感慨了一句,转而把目光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江雀儿身上。
二人目光这一刻对视,赵清看到了她眼中的凝重之色,似乎对方遇到了什么迫在眉睫的难题。
“赵清,我需要你帮我个忙!”江雀儿沉声道。
“你不会想让我去找第七特组,帮你拿到你竞拍的那件东西吧?”赵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直言反问。
“那件物品对我很重要!”江雀儿也不掩饰。
“这很困难,不合规矩。”赵清摇头,认真答。
虽然他和第七特组的关系一直处得不错,甚至偶尔他还对“靳白”、“京虚”大发脾气,可并不代表,他可以违反一些规矩。
赵清和“靳白”以及“京虚”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后,能明显感觉得到,他们是极其讨厌坏规矩的人。
“我知道,所以我才求你!
我这次之所以回来中州市,就是为了它。
它真的对我很重要。
如果我这次拿不到它,我承受不住后续的结果。”江雀儿字正腔圆,凝重的语气,全然没有平时的轻快与玩笑。
赵清闻言,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王圣手正坐于一旁,全程听闻后,目光在江雀儿“黑衣罩袍”上打量片刻后,侧过头去,眉头忍不住皱起,似在回忆着什么。
“我只能尽力而为,如果失败了,也请你不要怪我。”赵清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给予对方一个承诺。
毕竟他和江雀儿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好。”江雀儿得到这个承诺后,明显长吁了一口气。
赵清忍不住揉了一下眉心,心里已经开始琢磨待会怎么和靳白开口。
王圣手坐于一旁,眉头始终皱着,片刻后,似想到了什么,他面色微变下意识欲要张口,但转念意识到“江雀儿”就在一旁后,默默又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
警车开始缓缓驶离这一片庄园。
赵清和寒江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了自己的情况,让对方跟着警车一起走。
第七特组的办公地点位于中州市南边的警察局。
这个警察局占地面积极大,分为内外两区。
外区交由中州市警察局管理,内区由第七特组负责,并进行着严格的军事化管理,人员、车辆的进出都要逐一核验。
待进入内区之后。
众多第七特组人员将今天的“收获”逐一赶下车,一一向里面“押去”。
赵清、王圣手、江雀儿、皇甫兰、乔羽等修士都十分清楚自己面临的处境,明白过来是走一个流程,第七特组不会过渡为难他们,所以对于“组员”的命令都十分的配合。
可“赵长龙”、“吴忠祥”以及他们的其他同学就全然不一样了!
他们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抓过来。
难道只是因为看戏?
待他们被“押”下车的时候。
吴忠祥满脸是血,挣扎嚎叫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法?我告诉你们,如果事情查清楚了,你们让我走,我都不会走!”
第七特组的成员,面对吴忠祥的嚎叫直接无视,押着对方便往里面走。
赵清、江雀儿、王圣手被第七特组的成员引领到了一间关押室,因为对方认识赵清,所以言语、行动上都十分客气,还特意送来了水果和茶水。
一时间,这封闭的关押房,犹如茶室。
约半个小时后。
靳白推开了房门,指了指赵清,示意跟自己出来一趟。
待到了外面走廊,靳白对他道:“那胖子全招了。”
靳白话音刚落下,走廊的一间禁闭室的房门打开,两名穿着黑色风衣的第七特组成员,押着吴忠祥,便朝着外面走去。
此时的吴忠祥,哪还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当他被押送的时候,抬头见到赵清神色轻松地和靳白站在一起,本就颓靡不振的神情骤然变得苍白!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抓了。
踢铁板了!
否则的话,警局的负责人怎么可能会和赵清谈笑风生?而且从对方刚才审问自己的流程中,明显对自己的诸多行为已经全权掌控。
待第七特组成员押着“吴忠祥”途径赵清和靳白身边的时候。
靳白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停下,问赵清道:“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吗?”
“赵……赵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吴忠祥抬头,嘴唇嗫嚅,在这个节点上试图通过求饶,来达到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