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继续执行原定计划,目前与北地乔家、武龙道、北原道之间的关系,总体而言没有任何的变化。”
“二:继续执行原定计划,与乔家、第七特组、朴惠雪保持好更亲密与更紧民的利益关系。”
“三:鉴于北地乔家、武龙道、北原道无法确定具体和我会面的时间,这个时候我应当抓紧处理,可处理的难题。
是时候返回山仙村了,我现在距离第三境只差在祭坛仪式上服用破镜丹。
进入第三境后,我也有能力将‘山仙村’遭受污染的地底灵脉进行一定净化,同时也能帮助朴惠雪解开‘圣坛’钥匙上的封印。
这两件事情处理完毕,将使我和第七特组以及朴惠雪的利益更加的紧密。”
书房内,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赵清坐于书桌前,笔尖唰唰舞动,一个又一个清秀的字体不断浮现于白纸之上。
赵清认真看完目前的问题后,转而看着被自己放置于一起的四块九魄仙玉,它们所属的主人,分别是李疏影、江雀儿、靳白、陈诗曼!
想要净化山仙村的“地底灵脉”,根据爷爷所传授的方法,至少需要以四块“九魄仙玉”为阵基,才能铸成“净化法阵”,逐步地将地底灵脉内的污染清除出去!
赵清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思虑了一下,决定于后天早上启程前往山仙村。
诸事确定之后。
赵清长吁了一口气,脸上不禁泛起了一抹轻松的笑容,单从目前局势来看,一切都在逐步的好转。
赵清一念至此,忍不住揉了一下眉心,思考着明天空的话,或许可以和李疏影出去吃个简餐,借此放松一下紧绷许久的神弦。
正当他这般想着,起身朝着自己的洗漱间走去的时候。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将赵清的思绪拉了回来。
寂静的深夜,突兀的铃声格外刺耳,如乌鸦盘旋于头顶不断发出叫声,似预示灾难降临。
赵清眉头暗皱,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这个点给他打来电话,一定代表着重要的急事。
赵清皱着眉头返回书桌,看到来电显示人是:靳白。
他眼皮一垂,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发问是什么事情,靳白便在电话那头沉声道:“出事了!”
短短三个字,如一盆透心凉的冰水,瞬间将赵清将要燃烧起的困意浇灭。
“谁出事了?”赵清神弦骤然紧绷,心头更是咯噔一声。
是李疏影?
还是陈家的人?
还是说,乔瀚或者京虚?
抑或者是沈天逸返回了中州市,又制造出了更为骇人的恐袭。
这短短的两秒钟,使赵清心绪活跃到了极点。
“还记得今天晚上,你让我放出去的那个穿着黑色罩衣的朋友吗?
她就是我和你说的,九欲教逃走的圣女!
刚刚她和九欲教的人发生了厮杀。
现在濒临将死,只剩一口气了,你要来吗?”
郊区民宅内部,灯光大开,现场遍地血迹,人头滚滚、残肢断臂,数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第七特组成员拿着照相机,正在保留现场证据。
靳白望着蜷缩在角落,腹部插着一把断剑,沾满血迹,勉强苟活的江雀儿,沉声发问。
“……!”
赵清听到这句话后,只觉得耳边响起了一道平地惊雷。
这突兀始料未及的言语,让他猝不及防!
但下一刻,赵清便回过神来,急问:“在哪里?地址在哪里?”
“我现在发给你。”靳白沉声出言,直接挂断了电话,将地址以短信的形式发给了赵清。
赵清在电话挂断的第一时间,立刻给寒江拨通了电话,待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急道:“立刻下楼上车,有紧急情况!”
“是!”寒江沉声应答。
赵清直接冲出房门,向车库跑去。
与此同时,民宅内靳白把地址发给赵清后,来到了靠躺在角落处,奄奄一息的江雀儿身边。
彼时的江雀儿,一身黑色罩袍早已碎兰,身前躺着两具死尸,一人穿红袍,另一人是高有两米被毁容的巨汉。
这二人的死相都极为凄惨,他们的心脏、眼睛、大脑都被蛊虫全部啃光了。
可江雀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腹部的尖刀,已经将她的内脏毁坏,她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完全是在靠一口真气吊着。
她体内的真气什么时候散完。
她就什么时候死。
江雀儿靠躺在墙上,目光望着门外,努力大口呼吸着,神色间有着强烈的疲惫。
靳白看得出来,她命不久矣,便对一旁的手下吩咐道:“给她打一针肾上腺素。”
手下立刻折返回到车内。
为江雀儿注射药剂,使她脸色较之前好了许多。
靳白蹲在她的身旁,将两指放于江雀儿胸口处,将自己的真气输送给对方,说道:“你的朋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让他走……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江雀儿眼神涣散,听到这句话后,面露痛苦,十分勉强地说出了这句话。
江雀儿不仅身患重伤,她那姣好、漂亮的脸蛋、脖颈、手臂,身上一切皮肤上面都篆刻满了一道又一道“灵纹”,使其变得诡异、丑陋。
这些铭文,是九欲教控制重要教徒的手段!
任何人只要试图背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