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做了什么,心里面自然清楚,不需要他人评判,也不会因为一些无知之人的胡言乱语而动摇。”
“赞同朕的,都是朕的子民,反对者,不过是先乱臣贼子,诛杀便是,不值得朕放在心上。”
这话说的,在场的人心都一抖,反对的人都是乱臣贼子,这其中是否包括了那些反对他政策的人?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当真是天下所有帝王的通病吗?
这些大家都只能够在心里面胡乱的猜,就算有再多的猜忌与惊恐,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敢有丝毫表漏。
秦骁不知道这些人心里面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甚至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继续盯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不管有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够放过。”
“哪怕是他们每一餐和什么人吃饭,吃的是什么,我都需要清楚明白!”
暗卫这边加紧调查每一个大臣,费帅率那边也没有停着。
他没有大张旗鼓的去调查,而是利用自己的职业优势,按中药手底下的兵曹,拆开所有寄到铁牛村的包裹,不管是信件,还是
其他的东西,全部都检查一番,做好登记与记录。
同时,他也调查了寄出这些东西的人,有一部分是普通的铁匠铺,都是一些本本分分做农具的,祖上也没有任何的不妥,应该是在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对方会用这些铁器来做什么。
但有一些人就不一样了,他发现有一部分人做的砍柴刀普通的刀具有所不同,如果再往下面加一个长一点的把手,完全就是一把可以上战场的砍刀。
同样的镰刀,一些使用起来,比起用来割草,割人的脖子更方便。
这些一看就是故意做成这样的,对方显然知道这些农具送出去会用来做什么,因此这故意的往杀敌这方面上靠。
费率看着这些农具,怎么都不相信他们真的就是普通的铁匠,怎么老是提前会做出这样的农具?
他不由自主的怒笑:“果然皇上说的没错,这些人压根就不老实,真是老寿星上吊,嫌活的命长了,自寻死路!”
他将这些人的姓名,地址全部都摘抄起来,同样,还在让那些兵长们留心观察,铁牛村周围几个村庄有没有消失的铁匠。
毕竟,想要发动战争,一
两个铁匠是无法做出这么大规模兵器的。
王子杰手底下的记者们,也在四处的走访者,他们虽然还是下意识的隐瞒自己的身份,也有意识,无意识的散发着他们是在找新闻的态度。
还会引起一部分敌人的警觉,但同样的也能够起到一定的迷惑效果。
毕竟如果真的被发现,朝廷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派人来调查?
“父王,这几个记者不能动,这些不过都是想要得到新闻然后投稿换钱的,根本就不足为惧。”
“狗皇帝如果真的有所察觉,根本不可能派出这些草包来,您大可以放心。”
“可如果他们一旦出事,反而会引起朝廷的警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上赶着让朝廷的那些狗注意到我们吗?”
“现如今,我们的事情已经快准备完毕,在这样的结果也上千万不能够有任何的意外,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能按兵不动,隐忍等待,否则,一旦事情败露,前面的诸多准备都将功亏一篑!”
恭亲王听到儿子的话,不由连连的点头:“你说的不错,父王,我险些误了大事。”
“还好有你在为父我的身
边,才能够父王我少走许多的弯路我”
“可惜,我的儿子明明有着万般雄才,满腹经纶,可以铸就一番大的事业,偏偏因为秦贼谋朝篡位,害的你我父子不得不长生在这样的偏远山村,万般英才无数施展,简直是苦了你了,都是为父的错!”
恭亲王世子不在意的笑了笑,反过来宽慰父亲。
“父王,你我父子之间又何必说这些,这一切都是秦骁那个逆贼的错,这一笔账早晚有一天我会跟他算。”
“属于你我父子的一切,我也势必会夺回来,您就放心吧,这一天已经不会遥远了。”
“何况如果不是他,或许儿子还满足于当一个闲散的世子,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城府与沟壑,成大事者无一不经历挫折。”
“勾践卧薪尝胆,始皇帝也曾沦为质子,当年凤皇失国,与其姐甚至被敌人收入后宫,受尽百般屈辱,最后手刃敌人,收复王位,与他所受的耻辱相比,儿臣现在遭遇的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听到儿子的话,恭亲王欣慰的热泪盈眶:“我的儿子果然成长了,当得起一国太子,做得了一国皇上,等将来为父百
年之后,由你继承皇位,一定不比那个秦骁差!”
恭亲王世子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抿了抿唇,可能就连他的父亲自己都没发现,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无形当中就已经在肯定秦骁作为皇帝的功绩。
秦骁当上皇帝之后进行的这些改革,他全部都看在眼中,为百姓带来的好处他同样也是满心赞叹。
但他认为这不过是他这个篡国贼子讨老百姓的一种手段,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抹杀他,弑君篡位的污点,得到百姓的认可,手段不错,可是也太急功近利了一些。
“秦骁,你我一天早晚有一仗要打,我会向世人证明,你这个皇帝不过须有图表,我刘氏王朝才是天下的主人,我才应该是皇位最正统的继承人,而你不过就是一个弑君篡位的狗贼!”
对于敌人的这些心理活动,秦骁一无所知,他还在看情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