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那些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人在暗中推动越演越烈,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大家私底下都在讨论。
“这不可能吧,李榜眼可是首辅的孙子,肯定有本事,而且皇上给自己选官员,又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开后门?”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正是因为首辅身居重任,所以皇上才需要安抚他,将他的孙子招进朝廷,还给了一个不小的名头,榜眼,全国那么多人,那么多有名的学子,年龄比他高的,才华比他高的,也不是没有,怎么就偏偏他得了榜眼?”
“我看啊,就是你们这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家少年天才有本事,那不是正常。”
“更何况他都已经有了一个当首辅的爷爷,哪里还需要用这些下作的手段,跑去贿赂皇上,你们怎么不猜的再离谱一些?”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那些当官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他都已经做到位及人臣的地步了,难免不想自己的子孙后代更进一步,至少也不愿意看着眼睁睁的没落吧,那么私底下花费一些小心思,那也实属正常。”
“我说你们这些人
啊,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官员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可以参与的,就算真的有你们能够如何?”
“就是,看个热闹就算了,你们居然还真的这么在意,这些事情哪里是我们老百姓可以一做的。”
总之,这些话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知晓了真相。
最后不可避免的也传到了秦骁的耳中,对于外面的这些猜测,他都气笑了。
“这些人的想象力倒是丰富,我自己给自己的班子招蛀虫,难道我是傻子吗?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有什么我是因为为了安抚李公,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我需要做这些事情?”
太监总管听不出他话语里面的喜怒,但总体来说心情肯定不怎么样,上前掺了一杯茶,开玩笑的劝解。
“皇上,老百姓本来就不知情,这些不过都是他们茶余饭后的闲谈玩笑话,如何能够当真?”
“李榜眼的学识人人都知晓,这一届的学子当中,也的确是拔尖的,而且此次考试的严格以及秘密性大家有目共睹,又如何能够说的出这样的话。”
秦骁神色不明:
“就怕这是有心人故意传出来的话,毕竟这句话我是在朝堂上当众说的,当时能够站在这上面的身份都不低,谁会将它传出去,为什么传就有一些耐人寻味了。”
谁当状元谁当榜眼,其实和总管的关系不大,毕竟这些人在没有到达一定的位置之前,他甚至都不会和他们交谈。
他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秦骁的心情:“陛下,您如果实在生气,那就让人暗中调查清楚,究竟是谁乱传谣言,惩罚他一顿,就是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
秦骁放下手中的奏折:“不过只是一群跳梁小丑,还犯不得我为他们生气。”
总管有一些糊涂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那么又是因为什么?
秦骁看着最近边疆城上来的军情,南蛮这些日子又有一些蠢蠢欲动。
这些蛮荒之人不善耕种,一向都是烧杀抢掠,自从秦骁登基以来,对边境的防范提高了很多,还一举击灭了匈奴大.大的震慑了其他的蛮夷。
可能是因为今年冬天比较严寒,春天回暖的也比较迟,万物这才刚刚复苏,根本就没有什么食物导致那些人又开始想要打朝廷的主
意。
这些日子,边疆就已经受到了南蛮四五次的骚扰,这些人就像是耗子一样,每次来都只是为了抢食物而见到官兵,又会飞快的撤退。
南边本来就山林比较多,一旦他们退入山林之间,边疆的军队想要寻找他们的终极难上加难,并且很有可能有去无回白白的搭上一条性命,这就是为他们的杀敌产生了很大的阻碍。
徐威明和他一样,同样关心边境情况:
“那些人就像是地里的老鼠一样时不时的就从一个地方冒出来,士兵们被逗得筋疲力尽,实在是没有再多的精力去防范。”
“可是如果想要主动出击,那些人隐藏在山林当中无影无踪,想要把他们挖出来,简直难如登天耗费几倍的兵力往往也达不到效果。”
“陛下,可不可以用您训练前面几个士兵那样的方式用来训练边境的士兵,让他们可以有更高的武力和南蛮人对抗。”
秦骁对于那些人的骚扰战术,也防不胜防:“这倒也可以,只不过因为地形的不同,训练方式也要有所改变,最好的情况还是我实际去一趟。”
徐威明一听到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可是百官不会同意的。”
秦骁如今就在烦恼的这一天:“科举的事情已经完成了,至于谣言,随时都可以解决,剩下的都不算什么大事,我想御驾亲征,百官应该也没有理由。”
徐威明看着跃跃欲试,心都已经扑到边境上的秦骁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
说实话,他不认为百官会同意秦骁前往,毕竟就连他心里实际上也是不愿意停下去边境冒险的,毕竟他如今的身份贵重,容不得有半点损失。
“陛下,或许您还可以再考虑考虑,或者有我前去,虽然臣没办法像您那样用兵如神,但是对付几个南蛮还是不成问题。”
秦骁信任他,但是这场仗他还是想要自己实践来,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京城了。
“这仗我一定要打。”
隔天,秦骁就在朝堂上旧事重提:“南蛮如今屡屡犯我边境扰我边疆百姓安宁,损我大虞威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