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杂交水稻,前面不就有里面出来米粒不合格的吗?
“陛下,我等已经试过了,确是稻米无疑。”
“且其空壳率仅有不到两成!”
“试过了?如何试的?”
这都还没成熟啊!
农官虽然是低着头,可是言语之间却难掩乐意:
“我等用手亲剥的,虽然其中米粒尚且细小,可做出来的米饭却与寻常大米所做并无二致。”
!!
秦骁脑袋上顿时冒出来三个感叹号!
好家伙,合着你们这么会玩?
“好好好!”
秦骁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你叫什么名字?赏!”
“待秋收过后,若果真如此,朕还有重赏!”
农官赶紧高呼万岁。
末了秦骁又说:
“但你有错,有错就要罚!”
“啊?”
农官顿时呆愣在了原地。
便是其他人也疑惑不已。
怎么还有罚?
哪里错了?
“你刚才高呼天佑大虞,是也不是?”
农官点点头。
没错啊,这不是天佑大虞是什么?
“此稻,可是天赐予于你?”
农官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是啊,这玩意是秦骁弄的,他们只是按照秦骁的方法做的啊。
“既然不是天赐,而是朕,那你说天赐,是不
是有罪?”
秦骁自然很不喜欢“天”。
什么事情都归于天,意思是他就没有功劳了?
反而全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天?
农官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张公公轻声出言提醒:
“陛下,是陛下!”
秦骁是天子。
天佑也没错啊?
眼见这农官着实是个榆木脑袋,张公公只能对着秦骁高喊:
“感谢陛下佑我大虞!”
农官虽然不懂陛下与天的区别在哪里,当时他要命啊!
张公公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他就是不懂,也能学啊!
于是农官学着张公公的话高呼:
“感谢陛下佑我大虞!”
这个农官,倒是没什么心眼子。
秦骁满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便功过相抵,不赏不罚。”
“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臣叫李源。”
“好好干,这天下百姓能不能吃饱饭,就靠尔等了。”
遂而秦骁分出两队亲卫,专门负责保护农官所弄试验田的安危。
“你们便将这些田当作是朕一样的来保护。”
“任何人胆敢对这些稻禾有任何企图,格杀勿论!”
“若有丢失损坏,尔等连罪,株连三族!”
如此兴事,怎能不与旁
人分享?
“徐威明呢?这段时间怎么没有看见他?”
徐虎在挖矿,徐威明封地之内的百姓也已经迁徙完成,想想自己确实有许久未曾见他了。
“徐侯爷最近在做什么老奴实在不知。”
秦骁转而再问暗一。
“徐侯爷最近与一姑娘走的颇为亲近。”
嗯?
那根木头开窍了?
居然与一姑娘,还颇为亲近?
既然是暗一说的,那多半那姑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走,去看看。”
秦骁心情不错,既然徐威明来不了,那就自己去找他。
张公公依旧跟随着秦骁。
“你不回去,跟着朕做什么?”
打发完张公公一众宫女太监,秦骁本不想带着暗一去的,但张公公非要秦骁二选一。
没办法,作为帝王,安全第一。
带着暗一这个高冷的家伙总比带着张公公这中性嗓音来的更好一些。
几十套衣服还是很好找的。
繁华城,如今已然初具规模。
贩夫走卒,茶馆酒肆,往来之人倒也是络绎不绝。
毕竟就连冠军侯的侯爷府都设立在此处,自然也就被默认为封州的中心地了。
秦骁让侍卫们散去,化作普通路人分于四方,自己身边也就贴身跟随
着一个暗一。
虽然是来找徐威明的,可也不影响秦骁一路逛过去。
徐威明正跟着一姑娘逛街,就看见秦骁在路边摆弄着一些玩具。
秦骁早就看见徐威明了,当时看见路边的玩具摊就停了下来。
挑选了几样玩具,付过钱之后被暗一拎在手里,恰巧与徐威明以及相陪的姑娘迎面撞上。
徐威明也是一身布衣,瞧那姑娘也是如此。
明眸皓齿,玉婉温文。
只是可以很明显的分辨出来,那姑娘衣物早就磨损许多,便是鲜艳的颜色也已经褪去泛黄。
却也干净整洁,想来也是细心之人。
那姑娘感受到秦骁的目光,驻足停下,正大光明的打量着秦骁起来。
徐威明想向秦骁行礼,可是却在一旁犹犹豫豫。
可一开口,秦骁立刻就觉得自己肤浅了。
“你这人,倒是胆子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