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若是说出来。陛下可莫要生气。”
“若是真有如此人物,朕非但不生气,反而重重有赏!”
“此等人物,如若真的存在,朕还要亲自登门拜访!”
若是有这样的人物帮助自己,自己与儒家思想对抗的时候,那把握又要大上了几分。
永安又掩嘴一笑。
秦骁有些不悦,你要说便说,还遮遮掩掩,这有什么可笑的?
不要看轻了这种本事好不好,这种人,一个便能忽悠一大群,要是用的好,比之王子杰负责的报刊还要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报刊这种东西,需要长久的,日复一日的反复侵染,可即便如此,仍然不能完全洗去那植根于思想深处的印记。
几千年的文化传承,想要改变,绝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一代两代人就能做到的。
但是秦骁前世的那些所谓成功学大师,他们之所以能够“成功”,便是利用了人性的弱点,一次,两次,三次,便可以改变人们思想之中最深的观念。
大忽悠怎么了?人家做到了,这就叫做成功!
“妾身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一群?
这下更把秦骁的胃口吊起来了。
“你若是说的不合朕
意,那朕可就得好好罚你了。”
“想来陛下也是知晓的,只不过陛下看的太远,反而忽略了脚下面的东西。”
眼见秦骁就要按耐不住,永安这才说明:
“陛下当知道算命先生吧?”
算命先生?
那群神棍?
谁会信他们?
你就是没事,他们都能给你忽悠到下一秒就是血光之灾!
不就是一群大忽悠嘛!
等等,大忽悠?
“卧槽!”
秦骁狠狠一拍大腿。
若是说到对人性的拿捏,他们就是当之无愧的大师!
自己此前怎么就没想到?
秦骁抱着永安狠狠的亲了一口。
“爱妃,你可是帮了朕的大忙了!”
此处还有不少宫女太监,便是张公公都还在旁,永安自是羞的连忙躲闪。
“陛下,你的爱妃刚才已经走了。”
秦骁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都是朕的爱妃!”
换过衣服,秦骁带着暗三从大帅府后门而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新城大街之上。
暗一暗二都办事去了,故而现在在秦骁身边的便是暗三了。
算命先生,也就是古时的心理医生。
医生有好有坏,算命先生也是。
只是关于他们的传闻,多是负面。
毕竟好事不出门,坏
事传千里,就算他们做了许多好事,可只要有一件做不好,那便是罪。
但是不论在哪里,大城小市,总能在街头巷尾看见一些卦摊。
便是在乡野山村,也能瞧见不少打着布幌的“神算子”。
他们这一行,吃的便是这一张嘴的饭。
所以那句传唱许久的“道友请留步”也就成了经典名句。
只要他们一开口,便是铁公鸡都能拔下几根毛来。
但是许多时候,他们说的话确实是能够宽抚人心,所做之事虽然背于常理,却也真实有效。
故而人们对之是又爱又恨。
亦正亦邪,就是如此了。
待到人多热闹之处,果不出秦骁所料,真有一卦摊摆于巷口之前。
那相师中年模样,约摸四十左右,正抱着一拂尘闭目养神。
秦骁在卦摊前面坐下,还未开口,那相师便说了:
“不算不算,今日不算。”
秦骁抬手指着那布幌说道:
“你这上面写着问吉凶,卜前途,这才晌午,也为收摊,怎么的就不算?”
那相师也不睁眼也不站起,只是摇头晃身道:
“问卜一事,向来讲究机缘二字,机缘未到,自然是算不了。”
“你都不看我,怎么知道机缘未
到?”
“或者说我坐下了,这便是机缘到了。”
秦骁本就是为他而来,怎么肯轻易离去?
“你这人好生无趣。”
秦骁微微示意,暗三从兜里拿出几块碎银丢在卦摊之上。
“机缘到了否?”
那相师哼了一声,尽是不屑。
嫌钱少是吧?
暗三再拿出一锭银元宝丢在了卦摊上。
一锭,便是五十两,足够寻常四口之家一年吃穿用度了。
“这个元够不够?”
这时那相师的一只眼睛才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开口说道:
“这强求的元啊,他也不是缘啊。”
秦骁倒是乐了,出门支摊,不就为了钱吗?
“随便说说,你要是说对了一件事,这都是你的。”
那相师似乎是个机器人,不论说不说话都在摇头晃脑。
“这位的身份,给这个不合适吧?”
“怎么也要个金的啊。”
哦豁?
这相师倒是真敢说啊。
一锭金元宝,那就是五百两,便是一般的小地主都拿不出来。
“你要是说中了,就给你换成金的。”
秦骁还真就想看看这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