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
李晨打出张牌,这才回过头看向徐心蕊。
“媳妇,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徐心蕊面色一滞,转过身狠狠瞪了眼白少杰。
“表哥,这就是你说的李晨在做苟且之事?”
“何时打麻将也成了苟且之事?”
白少杰呆愣在原地,怔怔道:“不,这不可能,我先前分明看到李晨就是和这个女人搂搂抱抱进了院子!”
话音未落,女人猛地站起身,连忙否认道:“这位公子休要辱人清白,奴家何时与李公子有过肌肤之亲。”
“我二人今日刚刚相识,不过是一起搓麻将朋友罢了。”
“难道这也不行?”
“你……”
“你撒谎!你们是怕被我表妹捉奸在床,故意做戏!”
白少杰气急败坏,脸色比锅底还黑。
“白少杰,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李晨一脸无辜的看向徐心蕊:“媳妇,我是来胡老大这里找他拿回欠条的,正好遇到几人麻将三缺一,便陪他们玩了几局。”
“不过你放心,我们可不赌钱。”
“若是你不开心了,我现在就跟你回去。”
说着,李晨故作乖巧的丢掉了手里的麻将,眼睛偷偷瞄着徐心蕊。
“徐小姐,我能给李公子作证!”
徐心蕊刚要再问,胡老大却突然站了起身,“徐小姐,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你知道咱长乐坊是
开赌坊的,不是开青楼妓院的。”
“我们在这里不过是打牌娱乐一番,可做不出那种没面皮的事。这次你怎的冤枉李公子了。”
徐心蕊脸色微变,但还是点了点头,冷冷的瞥了一眼白少杰。
“你,你们都撒谎!”
“我分明看到李晨是和这个女人一起从外面搂搂抱抱着到这里来的!”
白少杰有些慌了,拼命朝胡老大使着眼色。
然而胡老大仿佛没有听到般,根本不搭理他。
李晨冷笑的瞥了白少杰一眼,反问道:“白少杰,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是从哪里看到的,什么时辰,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证人?”
“我……”
白少杰只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整个人哑口无言。
徐心蕊愣在一旁,看着表哥这副态度,心里立刻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李晨突然开口说道:
“媳妇,我突然想起来了,先前胡老大提醒我有个叫钱三通的年轻人使了银子,找他败坏我的名声。”
“胡老大不愿跟这群坏人狼狈为奸,这才提醒我要小心。”
“现在看来,白少杰和这个钱三通恐怕关系不浅吧?”
“你胡说!”
“什么钱三通,本公子根本就不认识!”
“表妹,你可千万不要听信李晨的鬼话,他这是诬赖!”
白少杰目光躲闪,连连摇头否认。
徐心蕊瞪
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失望。
白少杰和钱三通的关系,别人不知道,可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两个人平日里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怎么会像白少杰说的那般不认识?
白少杰分明就是在说谎!
徐心蕊再懒的理他,转头看向李晨:“父亲为你请的几位先生到了,快些随我回县衙拜见。”
“好嘞媳妇!”
“我就说咱们夫妻两个的感情,绝不会被某些心术不正的人挑拨,走,咱们回家。”
李晨得意的看了一眼白少杰,朝胡老大使了个眼色。
随后便拉着徐心蕊快步离开了院子。
“哼,李晨,你给我等着!”
白少杰脸色怨毒,转身就走。
胡老大却猛地关上门,挡住了他的去路。
“胡老大,你要做什么?”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白少杰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眼神慌乱。
“做什么?”胡老大狞笑一声,猛地一拳砸向白少杰。“当然是替李公子好好教训你这瞎了眼的疯狗!”
很快,小院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徐心蕊和李晨两人进了县衙,直奔后院。
随后徐心蕊便回房了,毕竟在这个女子不许入学堂的时代,即便她身为县令千金,也没资格跟一群名师大儒在一起学习。
“贤婿,你回来的正好。”
“快来见过几位先生。”
徐正海看到
李晨,连忙招了招手,让李晨过来。
“贤婿,岳父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县大儒方敬儒,方先生。”
“学生见过方先生。”
李晨认真行礼,方敬儒只是抬了抬眼皮,轻轻点头。
徐正海指着方敬儒做少般的一个山羊胡子老头继续介绍:“这位是秦白秦先生。”
“学生见过秦先生。”
“哈哈,李公子,先前便听县令大人夸赞你聪慧机敏,是可塑之才,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秦白捋着胡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这位乃是道家学派的的楚桓楚先生,说起来楚先生也是进士出身,奈何他志不在官场,只愿在家中研读老庄,倒是让我大炎损失了一位好官员啊。”徐正海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白发老者,言辞间带着几分敬佩。
“楚先生淡薄名利,学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