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东西名叫卫生巾,是我偶然一次在古籍的记载中发现的,就想着试试能不能做出来。”
“没想到这东西并不难,只是简单缝了几针就做成了。”
徐心蕊把卫生巾拿在手上,举到灯下仔细端详一番。
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怔怔的问道:“这东西该怎么用?”
“就等到你们女人来月事的时候,将此物的缝有棉花的那一面朝上,垫在那个部位……”
李晨挠了挠头,脸色有些尴尬的说道。
“哼,一个大男人居然研究这种东西,不知羞!”
徐心蕊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紧紧攥着卫生巾,突然红着脸跑出了耳房。
留下李晨一个人呆呆的愣在原地。
徐心蕊低着头跑出了自己屋子,没看清路,竟一头撞到了周若芸的怀里,顿时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心蕊,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你喝酒了,脸为何这么红?”
“不,不干什么?”
徐心蕊将卫生巾藏在身后,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清了清嗓子问道:
“若芸,这么晚了还不就寝,寻我何事?”
周若芸脸色凝重,快步走进了屋内。
“刚才得到消
息,谭耀祖已经把江南道巡抚姚启明大人请到了府上,姚大人得知义子谭靖霖被杀,大发雷霆,并放言一定要让李晨血债血偿。”
“我爹让我过来劝劝你,多为以后做考虑,实在不行,就给李晨一笔钱与他和离。”
“徐家对他不薄,甚至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巡抚大人若是真的来了,盛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牵连徐伯伯,到那时就算王爷出面,也难以将李晨保下。”
“更何况王爷也不会为一个赘婿,跟一省巡抚交恶。”
周若芸的话,让徐心蕊脸色一阵变换,低着头久久沉默不语。
“心蕊?”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周若芸晃了晃徐心蕊的肩膀。
徐心蕊忙回过神,小声道:“没想什么,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明白,再让我斟酌一下吧。”
“时辰不早了,你也快早些回去休息。”
周若芸面色古怪,上下打量了一眼徐心蕊,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徐心蕊手托香腮,怔怔的望着耳房的油灯,直到油灯熄灭,这才长叹一声。
“希望你这家伙这一次也能够好运吧。”
徐心蕊揉了揉额头,转身进了卧房。
……
次日,兴隆酒坊,李晨看着挂上的崭新牌匾,嘴角上扬。
此时此刻,酒坊还没开门,但却有浓烈的酒香味从屋内散发而出,引得不少人在门口驻足围观。
“好香啊!”
“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酒,我都不敢想它到底有多好喝!”
“也不知道是谁酿的酒,会仙楼的神仙醉的香和它相比,简直还不如河水!”
李晨站在远处,听着大伙的议论纷纷,心中颇为满意。
进了门,李晨便看到苏晓月依旧穿着那身粗布衣服,正蹲在烧锅前忙碌着。
时不时掀开锅盖,轻轻煽动酒气到鼻腔中以此检验火候。
虽然脸上疲惫,依旧难掩美色,妖娆妩媚的身材,让他忙碌的她动作也显得格外优雅。
“嫂子,忙着呢。”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烧锅前忙,那些王府的亲兵呢?”
“嫂子你不必所有事都亲力亲为,你只要看好烧锅就好,剩下的力气活交给那几个大老粗。”
“他们有的是力气,不用白不用!”
“另外,以后酒坊不用那么早就开始酿酒,咱们家的肯定不愁卖,他们愿意买就等,不愿意买咱们也不
伺候,”
李晨走上前,和嫂子打了声招呼,也跟着忙碌起来。
苏晓月摇了摇头,沉声道:“小晨,防人之心不可无,嫂子虽然没见过什么好酒,但可以毫不犹豫的说,你这方子做出来的酒,当属佳酿中的极品,一坛子酒有价,但这方子却无价之宝。”
“我听别人说过,不少酿酒的人家,那方子都是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
“这些人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他们,保不齐就有一两个坏心眼的,若是让他们把方子偷学了去,那咱们家的酒坊可就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了。”
“所以嫂子只让他们几个负责一些力气活,至于这烧锅旁边,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靠近。”
李晨神色有些感动,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嫂子你也别太辛苦,观察这些人几天,选两三个信得过的再烧锅前打.打下手。”
“好!”
苏晓月点了点头,恰逢又一锅蒸馏酒开锅,冷凝的酒缸里飘逸着浓厚的酒香。
不止是门外的看客,还是屋里忙乎的伙计,都跟着深吸口气,咽了咽口水。
李晨笑了笑,问道:“嫂子,现在咱做出了多少酒?”
“总共十缸,外加四十坛,按你的
吩咐,那十缸酒已经存入了地窖中的酒库。”
“这些酒光是闻起来就让人有几分醉意。”苏晓月朝李晨汇报道。
“哈哈,嫂子,这只是普通酒简单蒸馏两次的成品,等过段时间我再改良一下咱家的方子,到时候会有更好的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