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被抢了词。
陈氏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朝老将军的方向瞥了一眼。
顿时就被许老将军阴沉的目光给吓了一跳。
赶忙解释道:
“陛下,不是这样的,明明是驸马爷他强暴了民女。”
“陛下,这贱人不仅勾引微臣,还敢当众污蔑臣和卫大将军的名声,请陛下明鉴!”
见二人各执一词,夏临天又问道:“你说是陈氏勾引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林清平仿佛有难言之隐般咬咬牙,故作挣扎地回答道:
“昨夜陈氏约我到驿站,说有要事要告诉我,臣也没有多想便去了。”
“谁知刚一进门陈氏就上前搂住了我,一个劲地要脱了臣的衣服,臣自然是极力反抗。”
“只是没料到那陈氏在手帕上下了迷药,微臣刚一闻到就晕的神志不清,不曾想一觉醒来却铸成大错!”
林清平突然跪了下来,情绪激动道:“臣有罪!但治臣罪之前,还请陛下严惩这个贱人!”
“竟然胆敢辱没陛下以及大将军的名声,其罪当诛!”
此话一出,陈氏双腿一软,无力地瘫在地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
明明自己才是原告,怎么突然就成了被告!
一旦罪名坐实,
林清平顶多就是受点小惩罚。
而她可是要被斩首示众啊!
直到这时陈氏才意识到自己淌了趟浑水。
想全身而退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听了林清平的话,许老将军赶紧站出来反驳道:
“陛下,臣的小妾一向恪守本分,绝不可能作出如此腌臜之事!”
“定是那林清平胡言乱语,栽赃陷害啊!”
林清平嘴角微扬,冷笑道:
“许老将军,要是她真的恪守妇道,又岂会大半夜去驿站找本驸马?”
“难道这就是您所谓的本分吗?”
许老将军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破口大骂道:“住嘴!你还敢辱我!”
“许老将军,有时候找找自己的问题好不好?这么多年有没有好好满足自己的小妾?有没有临幸她们?”
“又或者是老将军您老了,精力不济,否则您的小妾又怎么如此饥渴,主动找上本驸马呢?”
话音一落,众人都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林清平如此敢说!
凌辱了许老将军的小妾也就罢了。
还当众质疑他不行!
这对于男人来说可是奇耻大辱啊!
卫代战也狐疑地打量着林清平。
敢怼三朝元老。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有种?
而此时的许
老将军早已气的青筋暴起,林清平却毫不在意,转而对陈氏问道:
“陈氏,本驸马问你,这些年许老将军是不是没有碰过你,更没有临幸过你?”
陈氏的眼睛在老将军和林清平的身上来回转动,慌乱至极。
“昨夜的床上有证据,陛下也在这里,如果你敢说假话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
林清平这一声厉喝顿时就把陈氏吓得魂飞魄散!
说到底她也只是许老将军的一个小妾。
没见过什么世面。
只是跪在这大殿上就压力倍增。
被林清平这么一吓,立马就说了实话:
“许,许将军这些年确实没有碰过民女,也没有宠幸过我。”
“这就对了嘛,许将军从来没有宠幸过你,你正值芳龄,却独守空闺,寂寞难耐!”
“所以这才下药,妄图勾引本驸马,是与不是!”
陈氏愣了一下,这才明白林清平给自己下了套。
刚想说话却又被堵了回去。
“许老将军,这些年你少说也娶了七八房的小妾,却又满足不过来,害的她们还得出去偷人。”
“依我看,你还不如把兵权还归陛下,回去好好管管你的那些小妾,免得她们私底下又做出什么伤风害俗之事!”
这两句话宛如利剑般扎入许老将军的心头!
他贵为三朝元老,曾被封为广庭侯!
地位崇高仅次于当今圣上与丞相!
莫说林清平一个小小的驸马.
哪怕是卫代战,甚至是陛下都不敢如此侮辱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贼!你坏我名声,辱我小妾,今日老夫不杀了你,难解心头之恨!”
说罢,许老将军大步向前,两步就来到了林清平的眼前。
手指如鹰爪般朝他的咽喉抓去,这一下非死即残!
就在许老将军即将碰到林清平时,一双芊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代战虽是女儿身,却常年征战沙场,丝毫不逊色于男人。
再加上许老将军年纪大了.
力气大不如前,一时之间也难以挣脱。
只得目光凌厉地盯着她。
“代战公主,难道你还要护着这个畜生吗?别忘了他可是让你也丢尽颜面!”
卫代战面不改色道:
“现在事情尚不明朗,原因还没有查出来,许老将军就敢当着陛下的面行凶,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吗?”
有了卫代战的庇护,林清平也有了底气,双手扶着纤腰,狐假虎威地叫嚷道:
“就是,我好歹也是大夏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