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芸愣了一下。
强装淡定道:“驸马还真是胆大。”
“还好家父不在,否则听到这话怕是又要动剑了。”
“这点小忙,许小姐不会推辞吧?”
思量许久。
许芸最终还是写了一张纸条,交给了林清平。
“这是她的家,她应该会去这里。”
“好嘞,这次就当是我欠了许小姐一个人情!”
“我还有事,请许小姐留步。”
待林清平离开之后。
许芸回到房间。
房间中,许迟正站在窗边。
看向的方向正是林清平方才的位置。
“注意到了吗?林清平腰间挂着的令牌。”
许芸不解:“那令牌似乎是陛下赐的,有什么问题吗?”
许迟摇头,解释道:
“陈安国这些年没少拿那块玉佩出来炫耀。”
“我眼睛还没花,那块玉佩绝对是陈安国那块!”
说罢,许迟紧咬牙关。
语气沉重。
“这个陈安国,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站队,在我与代战之间保持中立。”
“呵呵,到头来却勾搭上了那林清平!”
“等我这次从南方回来,就连他一块收拾!”
片刻后,许迟缓了口气,问道:
“那个林清平跟你说了什么?”
许芸回道:“他要了陈氏的地址。”
“或许会去找她吧。”
听后,许迟沉思片刻。
问道:“莫非,之前的事情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经营醉云楼这么些年,没
有打听到一些内幕消息吗?”
许芸摇了摇头。
“昨夜醉云楼就被卫代战给查封了。”
“就算没有查封,这等秘密自然也不会在楼内说出来。”
许迟吐了口气:“也是。”
“回头你不要再去经营青楼了,女孩子家的像什么样子!”
“就待在家中,时机成熟了爹自然会为你找一户好人家!”
听到这话,许芸波澜不惊。
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
不急不慢道:
“爹,我虽是女儿身,却一样能为许家做贡献。”
“最近几年我也从醉云楼打听到不少消息,帮爹避开了许多祸端。”
“否则爹又怎会这么顺利就被封侯呢?”
这句话许迟不可否认。
朝廷之中尔虞我诈,凶险无比!
哪怕许迟位高权重,也免不了被人算计。
这些年如果不是许芸经营醉云楼。
从中得知了不少密谋。
以他的能耐,还真未必可以全身而退。
搜集情报这一方面。
哪怕是许迟也不得不承认。
的确是不如许芸。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迟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得问道:“但是醉云楼已经没了。”
“接下来你还能干嘛呢?”
许芸不慌不忙道:“放心吧爹,我还有其他办法。”
“不过,这个林清平,爹还是得小心点。”
许迟毫不在意,嗤笑道:
“他只不过是个只知吃喝嫖赌的混混罢了,有何担忧。”
闻言,许芸摇了摇头。
语气坚决道:“这些年我在醉云楼见过形形色色之人。”
“却无一人可以做到像林清平这般隐忍。”
“看似示弱,实则却在步步算计。”
“依我看,这个林清平多半是装的,一旦他什么时候不装了,怕是整个京城就要闹的天翻地覆了。”
……
离开广庭侯府。
林清平顺道去了趟陈安国的地盘。
陈安国的反应跟许迟一样。
一见到这汗血宝马就走不动道了。
连蒙带骗,一顿忽悠。
最后以一万两白银再加上一把配剑的价格卖了出去。
林清平也知道这个价格还是低了。
不过眼下也没有办法,只能贱卖。
至于代战。
她之前没少跟匈奴作战,骑的战马比方才那两匹还要优良。
再者这件事也不能被她知道。
否则这一万两白银可就到不了手里了。
卖完马后,护卫忍不住问道:
“驸马,这个价格就卖出去,太便宜他们了吧?”
“况且这匹马还是匈奴送来的,卖了不会有问题吧?”
林清平摆了摆手。
“放心吧,不白卖,迟早还会需要这两个老家伙给我挡枪呢!”
护卫不解,没再询问。
等到林清平离开之后。
陈平看向陈安国,问道:
“父亲,这匹汗血宝马这么便宜就卖给咱了。”
“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陈安国倒是没多想。
“那林清平只
知道吃喝嫖赌,哪知道这匹马的真正价值?”
“这次还真是让咱爷俩捡了个大便宜啊!”
“有了这匹宝马,回头你如果去了战场,也就多了一份保障!”
说罢,陈安国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