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齐刚说完。
突然胯下一痛!
毫无防备之下,整个人瞬间蜷缩起来。
捂着胯部嗷嗷直叫!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
就听到林清平大骂道:
“你们匈奴人是没有教养吗?”
“难道不知道尊卑贵贱?跟陛下说话还不知道下跪?”
骂完之后又对夏临天行了礼。
义愤填膺地说道:
“陛下,臣刚刚动手了,甘愿受罚!”
“但是臣刚刚实在是忍不了了!”
“匈奴人不过是丧家之犬,怎敢在陛下的面前信信狂吠!”
忍不了是假。
实际上还是林清平想报个仇。
联合江氏集团给自己设下陷阱。
该死!
虽然林清平杀不了呼延齐。
不过刚刚那一脚也算是断子绝孙了。
林清平还沉浸在内心的满足当中。
朝堂之上的大臣和匈奴人可都傻眼了!
尤其是见到呼延齐一个一米九的大汉。
痛苦的捂着裆部满地打滚的时候。
众人都不由得胯下一凉!
心中更是对林清平多了一分忌惮!
这个林清平,今天敢当着陛下的面踢爆匈奴使者的宝贝。
保不齐哪天一个不痛快。
对他们这些大臣下手也不是不可能啊!
简直就是个疯子!
就连夏临天也完全没料到这一出!
直到匈奴人说话这才反应过来。
“陛下,这就是你们大夏的待客之道吗?”
“驸马对大都尉行如此下流之事,难道陛下还要坐视不理吗?”
瞧见底下几个匈奴人愤怒的目光。
夏临天强忍窃喜,说道:
“这,这确实有点过分了。”
“驸马,这位可是匈奴大都尉,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快向使者道个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林清平听后对着呼延齐拜了拜。
语气轻快道:
“方才是在下莽撞了,请使者恕罪!”
旁边的匈奴人气的直咬牙。
什么叫道个歉就算了?
这么大的事,区区一个道歉就想糊弄过去?
匈奴人还想说话。
夏临天却故作关心道:
“你们还是赶紧去给使者找大夫吧。”
“万一真的断子绝孙了,可就真麻烦了!”
听到这话那几个匈奴人也不敢耽搁。
只能暂时放下愤怒。
架着呼延齐的胳膊将其架了出去。
呼延齐痛的都快睁不开眼。
只能撂下一句狠话:
“林清平,我与你没完!”
匈奴人刚走出大殿。
夏临
天就带了个头,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早就看不惯他们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了!”
“这种事朕也早就想做了!”
底下的大臣们也不再忍耐。
一时间,整个大殿都充斥着嘲弄之声。
唯有江氏集团的大臣们阴着个脸。
实在是笑不出来。
只能皮笑肉不笑,勉强装装样子。
过了片刻,夏临天缓了过来。
对林清平说道:
“清平啊,这种事以后可不能做了。”
“你是驸马,得有驸马的样子,怎能用这种下流的方法?”
“不过这次我也不罚你了,下不为例啊!”
“臣遵旨!”
听到这话底下那些跟林清平做对过的大臣才松了口气。
否则要是林清平一个不痛快就踢裆。
谁受得了啊!
虽然这些大臣年纪都大了。
那方面早不行了。
但谁也不想在晚年失去陪自己征战数十年的小兄弟啊。
闹剧过后。
夏临天也立马严肃了起来。
“这两天朕在宫里面都听到了不少的风言风语。”
“有人说,驸马和大将军不安分,想造反!”
“驸马的底细朕还是清楚的,他有什么本事造
反?”
“难不成就凭他吃喝嫖赌的本事吗?”
“如果真是这样就夺了朕的天下,那未免也太看不起朕了吧?”
夏临天顿了顿。
又将目光看向代战,说道:
“至于大将军更是不可能。”
“如果大将军想造反,当初匈奴逼近帝都的时候她就能自立称帝了!”
“如果大将军想造反,也不会不带一兵一卒就从北境回来!”
夏临天站起身来。
锐利的目光从江万奚的身上一扫而过。
音量骤然拔高!
“如果以后谁再敢诬陷驸马造反。”
“朕就以霍乱朝堂之罪论处!”
“散朝!”
……
江府。
陈翰跟着江万奚刚刚回到府中。
就忍不住骂道:
“这个狗娘养的刘诗武,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