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声音平静,看向文武
道:
“景石的所作所为,诸位应该都知晓,本官和景石之间,只有一人能走出这扇大门,只要拿下景石,诸位过往所为,皇上和本官都不会追究。”
“若有人能顺势平定乱军,本官以最大规格,给为首的功臣太子少保加衔……”
“杀了他!”
景石忽然大叫一声,率先扑向曹介。
最近的武将却立马上前,抱住了景石。
一时间,文武纷纷站起,看着武将贝朋和景石纠缠,都不知道要不要帮忙。
“景兄。”
曹介依旧坐着,也唯有他一人坐着,朝被贝朋抱住的景石,脸上流露出哀伤情绪道:
“我不清楚景兄缘何到了今日地步,但我何尝不想和景兄促膝长谈?可景兄对我,对我的人如此防备,景兄,你究竟为何要悖逆?”
“我没有悖逆!”
景石被抱住,朝曹介咆哮道:
“曹介,你和天子不就是看本官不顺眼……”
“事到如今,景兄还是执迷不悟吗?”
曹介叹息一声,将手中匕首递出给贝朋。
贝朋下意识放开景石,更是连连后退。
好像曹介手中的匕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曹介一个不防,便被景石握着刀刃,一把夺过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