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我疼到浑身冒冷汗,还是咬牙忍住了,强忍着干涩的疼痛说:“是没有什么,我就是不想便宜其他女人,毕竟陆先生你的身材比男模还优秀,万一李兰她们从门口经过,不小心看到,我都替你亏得慌。”
陆墨言不在意就是不在意。
不管我把瞎话编得多合情合理他还是不在意。
后来我也不在意了,原因是我根本没有精神去关注那扇敞开的房门,一个冷酷的陆墨言已经让我应接不暇。
最近我一直很乖很听话。
准确地说是我出院后再也没招惹过陆墨言。
可今天他再次化身成了索取无度的魔鬼。
他痴迷且投入,不顾我的感受,把我摆成各种姿势。
他只在乎自己是否方便,至于我的死活,他无所谓。
那刁钻的姿势,比有人路过围观我们不分彼此还让人难堪。
有好几次调整动作时,若不是我有舞蹈的功底,绝对会被他硬生生掰扯到骨折。
忽然我有了个可怕的想法,他不是不开心,他也不是吃不够,他只是想要探探我的虚实。
我没有怀孕最好。
我要是怀孕了他来清理门户。
意识到这一点,我猛地恢复理智。
陆墨言也在这个时候轻啧了声问:“你该不会真的怀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