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接剑,飞身又是刷刷刷三剑,刺向了江玉郎,江玉郎上半身似是未动,背后却仿佛长出了千手,化为残影击向了燕南飞周身大穴。
燕南飞只好飞速后退,以剑光圈住了江玉郎的手掌,迫他撤掌。
江玉郎面上狠色一闪而过,他竟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宛如火中取栗一般,以五指成爪,握住了剑尖。
顿时,剑光就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涩霎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变化。
燕南飞乘机催动气,攻入了江玉郎体内,然而自己却也成功地被制住了。
他顿时委顿在地,酮不止,却反而哈哈大笑,道:“你自作聪明,选择以伤换命,却怎么也料不到,你杀不了我,而我的,你却解不了,你就要死了。”
江玉郎运使真气包裹住了气,止住了气向上运行攻击心脉,看着眼前之人,面色很是难看。
蔷薇剑上的,他可不在乎。
他真正在乎的是另一个人。
刚刚他已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渗锁定,致命的危机,已经牢牢地笼罩在自己的身上。
霎时间,江玉郎就想明白了一切,所以,才留了燕南飞一命。
江玉郎深吸一口气,压住了性,提起了功力,防备有可能的偷袭,望着门外道:“阁下是谁?何不现身一见?”
叶开叹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出来,道:“阁下好俊的身手,难怪公子羽倚重于你。”
江玉郎瞳孔微微一缩,旋即又恢复如常,笑道:“居然是你,叶开。你之所以会到了这里,恐怕少不了这个叛徒挑唆吧!”
燕南飞已经缓过了一口气来,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扶着墙站了起来,道:“江玉郎,你想不到吧?今日你必死无疑。”
江玉郎不屑一顾地道:“你也就逞这点能耐了,可我却觉得,我今天…一定不会死。”
燕南飞愣了一番,抬头却看见叶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瞬间就恢复了心神,笑道:“当然,如果你和我们一起推翻公子羽,那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你自然也不会死。”
江玉郎却哈哈大笑道:“错了,我只是想活命而已,可不敢背叛公子羽。”
燕南飞寒着脸,他觉得江玉郎就是在晃点他,遂恨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江玉郎蓦地大喊道:“慢着,我的妻儿都在公子羽手中,我不敢背叛他。我虽然不可以直接帮你们,但我却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只有一点,你们必须保证我妻儿的安全。叶开,你答应我的条件吗?”
闻言,燕南飞不可思议地道:“你这种十恶不赦的坏,居然还有妻儿,这个世界果然是没有天理的。
不过,你居然妄想,凭借着一则不知真假的消息,久我们放过你,还要护你妻儿周全,你可真会做梦。”
江玉郎并不与燕南飞废话,他只是对着叶开道:“机会我给过你们了,我知道也许我可以打败你,但一定也袒过你的小李飞刀。
所以我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保证不会骗你,如何?”
叶开终于开口了,道:“好,我答应你。”
燕南飞急道:“此人巧言令色,贪生怕死,城府极深,最会见风使舵,为人阴险狡诈,他说的话…怎么能信?”
江玉郎笑道:“就是因为我极为擅长见风使舵,贪生怕死,是以,我才更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假话,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可能做。”
叶开阻止了燕南飞,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好,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江玉郎出口就是石破天惊,肃然道:“公子羽不对劲,他有疾。”
燕南飞瞪大了双眼,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江玉郎,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话…居然是从江玉郎口中琐来的?
这像是从他口中…能琐来的话?
他揉了揉发闷的口,刚刚可真是生死一犀若非最后关头,叶开惊吓了对方一番,自己已经死了。
就算他们是死对头,他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武功。
只是这人,恐怕脑子有病吧!
谁不知道公子羽,医圤星象无一不通,无一不精,说他有疾?
开玩笑呢?
江玉郎当然没有开玩笑,他继续道:“公子羽为人低调,一出手就是绝杀,算计深远,胆识过人。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他是从何署…开始玩神秘感,又是从何署…开始四处寻觅替身的呢?”
江玉郎看了一眼叶开,施施然地道:“四年前,南宫协被人用计离了孔冉庄,在当初杨常风身陨之处…墨林轩遇伏,身死。
公子羽明明掌握着,世界上最为强大的情报组织,他为什没能提前察觉到不妥,却反而沉得住气,不动声色,一直等到西域才出手狙杀。
你们有没有想过,他真的是为了向天下人,展露自己的武功和心性吗?
那最终结果又如何?
他几乎杀死了所有人,却因为忌惮魔教援军,不得不放过了罪魁祸首,这怎么看…都不合理啊!”
叶开若有所思地道:“的确不合理,公子羽哪一次出手,不是布置的密不透风。
那一次出手,的确就像是仓促之下,不得不行险一击。他明明有更多的机会,在中原就动手的,为何一直都到了魔教门口,才仓促出手,这也给了我和傅红雪机会,救走母亲。
且,他孤身一人进犯西域,就像是刚刚得知消息,着急为母报仇一般。”
江玉郎循循善诱,道:“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闭目塞听,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