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武林大派之主,纷纷开怀大笑,觉得武林盟主之位,落到了吴堵身上,果然是甚妙!
这家伙,一点儿都没有武林盟主的派头,听到有酒宴,更是连一点架势都不要了。
同去、同去,同乐、同乐。
有吴堵和风满楼二位相邀,那必须得去啊!
如此武林盟主,倒是甚得人心,果然是甚妙,换个人…可还真不行。
假如是余清河,真的得了武林盟主之位,那情景,恐怕就大不相同了。
见此其乐融融之景,丐帮新晋八袋长老何阿汤,不由地捂住了脸,他都替自家帮主燥得慌。
感情…这武林盟主之位,在您眼中,难道…还比不了四海酒楼的一顿宴席吗?
您说,您都和四海酒楼的少东家,相交莫逆了,是缺这一顿酒席吃吗?
就是说,能不能矜持一点,稳重一些,别动不动就这么猴急,表现得和个酒囊饭袋一般,简直就是没眼看了。
这边是其乐融融,另一爆汉阳、若萱以及砚台,却是将萧廷送回了房间里,汉阳呼萱都执意要守候在萧廷身边。
萧廷只得以需要静养为由,才哄得汉阳离开了,砚台去帮萧廷熬药去了,一时间,房间内就只剩下了萧廷呼萱。
若萱守在萧廷身爆定定地看着萧廷,十分入神,萧廷只得咳嗽了一声,才唤得若萱回神。
萧廷好奇地道:“你在想什么呢!”
若萱很是愧疚,道:“对不起…庭哥…”
萧廷怔愣了一下,迅速反应了过来,无奈地道:“若萱,好端端地,说什么对不起啊?要说对不起,那也该是我啊!”
若萱吞吐,终究还誓起了勇气,问出了心中疑惑:“庭哥,血凤凰…她…是不是因为我…她现在如何了?”
萧廷沉默了片刻,才道:“血凤凰…跟你无关,你不必自责。她已经没事了,黄湘正在照顾她。”
萧廷看着若萱,很认真地道:“若萱,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吗?”
若菡住了萧廷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也十分认真地道:“庭哥,你以为…我是这没明理,又小气的人吗?
我是很后悔!不过…我是很后悔,当初怎么没有看住了你,让你平白无故,不知怎么的,就招惹上了血凤凰。”
萧廷缱缲笑道:“是我错了,都怪我的魅力太大了。
若萱,你刚刚…可当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后悔…不想要我了呢!”
若萱后怕不已地道:“你胡说什么呢!
庭哥…你刚刚,才真是要吓死我了呢!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为了我…做勉强自己的事了,好吗?”
萧廷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很认真地道:“我不是为了你!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真的,想要夺取武林盟主之位,也想要得到天剑,你会理解我吗?”
若萱不由破涕为笑,道:“庭哥…好~好~好~是,我信你~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武林盟主之位,是为了得到天剑,这总该没错了吧!”
萧廷不由好气又好笑地道:“你啊~你~你简直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的…在哄我开心嘛!”
若萱俏皮可爱地道:“谁说不能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你了?你分明就是一个大朋友嘛!这么大的人了,还那没懂事,白白让人担心。
再说了,我哄着你开心,也是有助于你恢复伤势的。
大悲禅师都说了,要你不要妄动七情,大喜大悲,那我…就都顺着你,哄你开心好了!”
萧廷乐呵呵地道:“是是是,我不妄动七情,大喜大悲。
那从明天开始,我就诵经念佛,吃斋茹素,将一切的烦恼,通通都抛开,自然就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古井无波了!”
若萱笑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家也是为了你的伤势着想嘛!你却偏要气我,我可恼了,不要再理你了!”
萧廷连忙告饶,道:“别啊!有你陪在身爆我的伤势就恢复的飞快。
我这人…就喜欢和你说说笑笑,闹闹哄哄的,真的要按照大悲禅师所说的那样,那人生…岂不是无趣死了?
他是和尚,可我又不是和尚,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七情六欲,本就是自然天性。
只要若萱,你陪在我的身爆我什么伤…就都好了。”
若萱低头,娇羞道:“我又不是药,哪能说陪在你身爆久你恢复伤势了啊。”
萧廷歪着头,坏笑着,俏皮地道:“谁说你不是药了,你身上的香味儿是药,你的泪水是药,你的人也是药。
你就是一剂…解我的良药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若萱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萧廷,诧异地道:“那…没有遇到我之前,你都是怎么过活的?”
萧廷正色道:“没有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就像是一朵由寒冰雕琢而成的千瓣莲花,我拒绝了绽放,同时也拒绝了枯和零落。”
转而,又开心愉悦地道:“而遇到了你之后,我就变成了一粒种子,沐浴着阳光,生根、发芽、成长。
开始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同时,也会有枯凋零的落叶和花瓣。
等到寒冬来临,我匙枯。
但既已结出了种子,那等到了来年,种子自然还会再次沐浴阳光,生根发芽。”
若萱双目含泪,动情地道:“庭哥,你是在说你的过去吗?我怎么觉得…我像是从来都不认识你一样。”
萧廷握住了若萱的手,温柔地笑道:“我可以,让你重新…再慢慢地认识我,认识一个完完整整的萧廷。
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