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实在委屈,“老太太明鉴哪!悦儿自小养在庄子上,我一年也见不上几回,我求了几回您都不许接回来,如今倒责怪我没有将她教好,我……我实在没处说理。”温氏是个眼皮子浅的,话还没说完,泪就掉下来了,真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谢老太太也是气急乱骂,被她哭得烦躁,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此事不要再提了。”
好不容易给温氏逮着一个机会,她哪肯罢休,哭兮兮地求道:“老太太既说到此处了,那我也该为自家女儿争一争才是,悦儿已及笄,不日便要许人家了,可她在庄子上待了这么多年,性子已是十分松散,坐卧行都是十分不得体,我正想禀告老太太将她送到族学里去学一学规矩。”
谢老太太沉吟片刻,“这样也好,谢家一直有女子族学,延请宫中老嬷嬷教学,教出来的女儿哪个不是端庄得体,下个月便将她送进去读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