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哈特的看向夏亚,犹豫了一下道。
“就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能否答应?”
夏亚扬起眉毛,接着笑道,“什么?”
“您既然到这了,那能否请您当芙蕾娜证婚人?”哈特笑道,“做为在场身份最尊贵的您,您来当这个证婚人再合适不过了。”
夏亚思考了一下说,“我是没有问题,就是这种事不都是神父来做的吗?”
“我想他应该会同意的。”哈特说。
夏亚将手中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什么时候开始?”
这显然是代表同意了,哈特很高兴,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他连忙道。
“中午,我先带您见一见新娘跟新郎。”
说着就站起身,伸出手对着门外示意了一下。
夏亚站起身,跟着他走了出去,亚瑟也跟在了夏亚后面。
那两个黑手党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有很多话想要说,但还是立即跟了出去。
他们来到了这宅邸的一楼,穿着婚纱的芙蕾娜正在跟她的丈夫站在庭院中迎接那些前来的宾客。
芙蕾娜依旧如初见那般美丽,她跟那些宾客有说有笑,眼底虽然仍带着一抹消磨不去的哀伤,但是情绪也缓和了许多。
男方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也是一个凯尔特人,不过,右手袖子里空空荡荡,看上去像是个残疾人。
“格雷跟尼克是一起追求的芙蕾娜。”哈特缓缓道,“不过,芙蕾娜更喜欢尼克,于是格雷就自愿退出。
后来,芙蕾娜出事后,杀死那几个杂种的人当中就有他一个。
那中校发疯绑人的那天,我们将他锁在了房子里,没让他出去。
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三个人死去,他很自责,消沉了一段时间。
我让他跟芙蕾娜待在一起,他们两个受伤的灵魂在对方身上获得了救赎,互相治愈着。
后来,撒西里对西法兰的军队发起总攻的那一天,他冲在了最前面,中了一发霰弹,差点丢了命。
芙蕾娜一直在病床边守着他。
也似乎是因为芙蕾娜,他成功从地狱的边境走了回来,虽然右手没了,但好在人还活着。”
夏亚点了点头,“很正直,也很有勇气。”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放心将芙蕾娜嫁给他。”哈特目光深邃的看着芙蕾娜,“她父亲死后,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的灵魂已经有了很多缺口了,我不会再允许有人伤害她。”
夏亚笑了笑,“你是一位好教父。”
哈特轻吐出一口浊气。
“最近这个时代,是越来越动荡了,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维持这样的稳定多久”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得由那个孩子来给你解答了。”夏亚说,
哈特将视线转向了不远处正在吃着蛋糕的亚瑟
这对新人的婚礼并未去教堂举行,而是在宅子外的院子里举办。
之前的教堂在三年前的轰炸中被轰塌,之后也一直都没时间重建。
夏亚换上了一件很干净的白色魔法袍,站在了上首,男方就站在他的身侧静静的等待着。
下方摆放着整齐的座椅上坐满了宾客,他们都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夏亚。
因为他们这里的绝大多数人都知道这场婚礼原先的证婚人是谁。
那是教父亲自从罗马请过来的神父。
而此刻,这位神父就坐在第一排,教父座位旁,一脸幽怨的看着高台上的夏亚。
定了证婚人之后又中途更换证婚人,这在许多婚礼中可是非常少见的事情。
事实上,那对新人也很疑惑,不过他们也尊重了哈特的选择。
很快,随着一侧的唱诗团的歌声响起,婚礼也正式开始。
先是伴郎跟伴娘结伴入场,在夏亚的两侧先后站成两排。
接着,所有人都从位置上起身,一同面向了走道。
伴随着音乐,哈特笑容满面的挽着芙蕾娜的手缓步入场,雪白的头纱,纯洁的长裙在草地上拖行,优雅而圣洁。
很快,新娘就来到了这高台上,跟哈特拥抱了一下后,芙蕾娜牵着格雷的手,在夏亚的面前站定。
夏亚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各位来宾,我们今天欢聚在这里,一起来参加格雷·哈鲁先生和芙蕾娜·瓦伦丁小姐的婚礼。
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
今天哈鲁先生和瓦伦丁小姐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
夏亚看向格雷“哈鲁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瓦伦丁小姐,作为你的妻子?
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
格雷眼神柔和的看着她“我愿意。”
“那么,瓦伦丁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哈鲁先生,让他作为你的丈夫?
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吗?
芙蕾娜笑了笑,“我愿意。”
亚瑟拿着两个戒指走了过来,站在了这对新人的中间。
“这里现在有两枚戒指,它们是婚姻的象征,它们完美的圆环代表着生命与爱,象征永恒的爱情。
请两位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
格雷跟芙蕾娜一起将戒指各自给对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