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落下来。
容雨棠递去手帕,坐在他身侧,随安连忙恭恭敬敬站起来。
这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卑微,容雨棠轻轻叹气,没说什么,只问:“你是想我明日入宫,问问你兄长的情况吗?”
“嗯。”随安点点头,“奴才想知道兄长是否还健在,可是奴才并不知兄长从前在哪个宫做差。”
皇宫里的宫女太监千千万,不知在哪个宫做差,只有一个名字,犹如大海捞针。
不过容雨棠还是答应随安,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找找。
随安连忙跪下磕头,代全家给二夫人感恩戴德。
磕得额头都红了。
容雨棠惦记着这事,入宫后用银子收买一些宫女太监,询问是否认识一个名为随遇的太监,均是摇头。
直到问在一名宫中多年的老太监身上,那名老太监连忙将银子还她,表示自己不认识,慌慌张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