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太适用。”
“最好的办法,是用显尘阵。”
“布在寨子大门和四周,任何修士隐匿进来,都会被窥破行迹……”
“好!”张全称赞道,“不愧是严先生。”
显影阵他没听过,但显尘阵他是知道的。
百楼就布有不少显尘阵,以防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登徒浪子,偷窥床笫风流之事。
张全道:“不知可否请严先生,在寨中布一些显尘阵?”
严教习明知故问道:
“布显尘阵,是为了提防谁?”
张全似笑非笑,“这先生就不必管了。”
严教习微露不悦,沉思片刻,还是缓缓点头道:
“既然当家的吩咐了,我自然遵从。”
张全松了口气,面露喜色道:
“那就有劳严先生了。”
严教习也拱了拱手。
将张全应付走了,严教习也微微松了口气。
随后他看着墙上的阵法,神色一阵恍惚。
这是……解阵吧?
墨画这孩子,连解阵都会了?
而且看这手法,游刃有余,明显非常娴熟,必然是下了苦功的。
严教习有些失神。
自己费了心思,认认真真画的阵法,轻轻松松就被这孩子解了……
严教习摇了摇头,既觉震惊,又觉欣慰,心中忍不住喃喃道:
“墨画这孩子的阵法,究竟学到什么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