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点好,两兄妹锁上门就跑外边买报纸去了,金陵本地有影响力的报纸都买了一份回去,经过一番寻找,还真找到了招商广告,上面留有电话。
两兄妹先是激动地打电话过去,约好后直接拿钱出门。
出门前,初见照了照镜子,特意问妹妹:“我是不是看起来太年轻了?”
妹妹认认真真打量他一阵,猛摇头:“黑不溜秋的,面上、脖子上、手上还脱皮,还有胡子,看起来比卢哥起码老10岁。”
听到这话,初见不仅没生气,反而高兴地出了门。
见到厂家的销售部代表了,对方要初见出具相关证件,证明他们有这个能力经营好金陵的市场。
相关资质材料?才来金陵,饭都吃不饱,怎么可能有那玩意?初见莽得很,5万块钱往人家面前一放。
厂家代表脸一黑,认为这是一个暴发户,不过来应征的人不多,倒也没有直接拒绝。
离开屋子,妹妹担心问:“哥,是不是没戏?”
初见抓抓头:“马勒戈壁的,看不起老子,看来得想点办法才行。”
“不许说脏话。”
妹妹打他一下,急急问:“什么办法?”
初见带着妹妹来到一个角落,指着大门说:“我们在这蹲点,凡是有人来这里的,晚上我就抹黑会会对方。”
妹妹听得面色苍白:“哥,你不会又要干违法的事吧?你答应我了的。”
初见拍胸口保证:“啥子叫违法,我只是告诉对方识相点,保证不伤人家分毫,你也不想卢哥看不起我们。”
就这样,但凡有来谈代理商的,晚上在宾馆睡觉时就会突然醒来,接着感觉脖子一凉,然后看到床前有一个黑影。
一个多星期下来,初见用最原始的手法一连赶走了六七个竞争对手。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轮到厂家代表发愁了,怎么前几天见过的人一个个都不来了呢,反倒眼前这憨憨每天拿着5万现金往桌上一放,话也不多说,但那个坚持的态度啊,代表都动容了。
在一家小饭店吃过饭,代表问:“你真要做?”
初见从兜里摸出一个信封递过去,斩钉截铁地说:“做。”
信封里是他和妹妹所有的积蓄,大概900块。
代表摸摸信封,最后说:“明天带我去见见你的经营场所。”
初见说好。
回到家,初见
卢安不敢耽搁,立马给俞莞之打电话,借用一下上次给自己备用的两层独栋小院。
没想到俞莞之连个为什么都没问,直接甩给他用。
下午,司机陆青送来了钥匙。
卢安带兄妹俩参观一番,然后说:“搞定了通知我。”
当晚,初见了点钱,请捡垃圾时认识的几个人吃了一顿,让他们明天当演员,当自己手下做事的人。
就这样简单粗暴地糊弄一番,代表还真把金陵的经销商代理权给他了。
其实也不能说简单糊弄,而是这年头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啥也不懂,有钱有个地儿经营,再加上有几人帮着做事,那不就妥妥地万事俱备了吗?
代理还挑啥呢?走哪里都一样,走哪个城市都一样,不说别的,就说路边这栋两层小院已经算高配了。
bb机再次响起时,卢安正在画室作画,为四年后的画展提前储备油画。
“卢哥,已经好了,就等你来签字了。”初见在电话里欢欣跳跃。
可算等来了好消息,卢安说:“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当天中午,卢安跟康师傅厂家签订了金陵代理商资格协议,随后他请对方在一家大饭店好生搓了一顿。
酒过三巡,代表很是疑惑,明明卢安气质温润,谈吐老道,比自己这个跑市场的还老道,一看就是家里条件非常好的公子哥,怎么还会派初见这个憨憨出面?
卢安拿起杯子跟对方碰了一个,笑着说:“初见是我家里的老人,老人嘛,更值得信赖。”
这似是而非的话把代表弄蒙了,但也识趣地不再问,生怕问到了地头蛇。
送走代理商,卢安对初见讲:“现在可以摇人过来了,记住,
初见为他马首是瞻:“哥,要几个人?4个还是5个?”
考虑到金陵地方不小,卢安说:“宁缺毋滥,要是能找到5个就喊5个过来,到时候给你们每人配一辆脚踏三轮车去推广市场。”
说着,他想起什么,又嘱咐一句:“对了,过两天我还要塞个人给你,她以前在国企是干宣传的,还是个中专生,你们刚好能互补。”
初见以为卢哥要派人监督自己,但没有任何怨言,反而觉得理所当然,满口答应。
卢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也不点破,只是多讲了一句:“这人是李冬的对象,国企下岗了,来这边找份事做。”
李冬也算初见半个救命恩人,那李冬对象自然也是自己人,初见松了一口气。他不怕有人监督,就怕自己太废跟不上对方脚步,然后被卢哥冷落了。毕竟对方可是中专生哇。
卢安嘱咐一番,走了,去了隔壁师范大学,把招兵买马、买三轮车的事宜交给了初见。
“兄弟,你找我。”
李冬见到他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一把抱住了他。
卢安看着他的左脚:“脚怎么样,完全恢复了吧,行动有没有影响?”
李冬脚尖转了转,“你看,活动自如,现在我除了不敢跑,走路和以前一样,完全没问题。”
两人围绕师范大学转了半圈,卢安说起了自己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