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玩个游戏而已,爱怎么打怎么打,我可没说一定会娶你。”
“那我说了一定嫁你吗?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恋?”她立马急了。
“得得,”我说,“当我没说。那第一步我们应该去哪儿?”
“啊?去哪儿不是由你来决定吗?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她又急了。
“你有狂躁症吗你?”我不屑而笑,“刚才在饭桌上还真看出来你反差那么大。”
“那我刚才也没发现你有神经病啊。”
“我丢,你这属于人身攻击了。”
“不是你先攻击的我吗?”
“好吧。我道歉。”我在想,总不能第一次相处就把事情搞砸吧。“那我们去公园走走吧。”我不失礼貌地微笑着又说道。
“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公园走?黑灯瞎火的,你想干嘛?”
“我能想干嘛呀!我的天呐!不是要交任务吗?去那儿合照一张啊!”
“哦。不许牵手。不许贴我太近。”
“嗤!谁稀罕啊。”
“另外,以后但凡牵手,一百,勾肩搭背两百。”
“啊?”
“我是说,别随意上手,上手就必须付出代价!”
“哦,”我说,“那亲嘴呢?”
“……”她几近无语般地鄙视着我,“你果真是听不懂我说话的意思?”
“好奇问一下而已。”
“想都别想!”
“我没想啊,真是的,”我道,“想与不想那是一码事,值多少钱明码标价出来又是另外一码事。我好奇的是你给出的价格,而不是真的想去亲你,这是完全不相干扰的两码事,明白?”
“照你这个思路下去,不是还有更邪恶的想法和问法?”
“暂时是不存在的。”我说。
接着,我便毫无表情地点起了一支烟。
往公园方向走去之前,我再没有和她说过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