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淡淡开口。
井上惇手里两张,南彦手上一张,美穗子手里一张。
只可惜这副牌已经和不了,因为美穗子跟井上惇已经握有所有的三六八九筒,所以这幅牌局毫无疑问的流局了。
三本场结束后,所有人都躺在椅子上长呼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牌局会这么折磨,到底是什么情况,简直像是置身于淤泥之中,所有人都在挣扎。
可紧接着,南彦就一发上铳,八筒被摸到手里。
“别说了,再说saki要吓哭了……”
“那学长岂不是有危险了。”
他的回合,他的回合,还是他的回合。
叫听三六九筒。
做个断幺九也太难了。
毕竟这个一番之后,还有下个一番,下下个一番,简直没完没了。
八筒直接绝了。
不说立直骗筋了,这还是打出二筒的骗筋,而且鹤贺选手的牌河里只出现了两张中间张,都是筒子,这还骗不到么?
他有些不能接受。
“南彦学长沦为众矢之的了。”
“也行,确实没什么可看的。”堂岛月冷笑道,“在对付南彦之前,先把长野的猪全杀一遍。”
庄家依旧是南彦!
打了整整二十分钟,居然还在东一局!
上半场是筛选制度,实力弱的选手会很快淘汰出去。
清澄、风越以及龙门渕三家,从
一两番的牌还好说,立直的话鬼知道你这副牌会大到什么程度,笑死,根本不敢送胡。
感应了一下这局的运势,风越的美穗子下沉,轮到津山睦月起势,这一局得围绕着她来打,才能下掉南彦的庄。
东一局,三本场。
“要是我的话应该会放铳吧。”
“果然,南彦选手有透视的能力,之前我就这么认为的。”
八木记者顿时有点尴尬。
这番话,让八木记者大囧。
堂岛月切了一声:“这么明显的立直骗筋,都能让这些蠢货上当,这届的观众果然不太行。”
这副牌如果前六巡里没有摸到两张以上的关键张,基本就可以宣布弃胡了。
开挂,这绝对是开了透视挂!
换做是个正常人,这种精心布置的杀局,怎么可能不放铳!.
“这都避开了么!”
鹤贺的津山睦月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奇怪的打法都能胡,只是觉得不能让南彦继续和牌下去了。
结束阶段,南彦和津山睦月听牌。
“碰!”
本来她也想改成混全带幺九的形状,但再慢一步,南彦已经和牌了,只能够立直,试试能不能骗到筋。
可就在这个时候。
而这个时候,津山睦月终于听牌了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上就是如此,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要知道南彦就算和了,也才断幺九的一番加本场数,你的立直,鬼知道是几番!
这肯定是谁都不能忍受的。
津山睦月手牌不错。
谁知道现实里却是断幺九在驰骋。
这是立直骗筋。
其他两家流局,各罚点1500。
这种情况,简直堪称折磨。
而且也最好不要打出中间张给他吃碰,免得又让他扭转运势,必要时送胡给津山睦月。
如果南彦迫切想要和牌,他肯定是要兜牌的,这样一来就很有可能点这张八筒。
南彦可以说是小牌皇帝,各种一番的牌型信手拈来,就算只有一番,对其她人来说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呃”
本来她的牌其实相当不错,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糟糕了?
应该是
“话说两位对这一手怎么看,现在清澄的选手急着要走断幺九的路线,如果摸到八筒,应该有很大可能给下家放铳的吧。”
只不过她的手牌也很艰难,十二巡还有两张筒子。
是个相对难受的起手配牌。
而下半场是积分制,积分最高的前三位选手,才能拿到通往全国大赛的门票。
他有些不能理解,现在引挂的套路这么泛滥了么?不应该啊!
“不愧是南彦学长,轻易就做到了折磨三家的情况。”
二五八一条筋,难道这还骗不到么?
谁知道藤田靖子轻哼一声道:“这个立直骗筋的用意太明显了,清澄的选手不可能放这么愚蠢的铳。”
牌局还远着呢。
看来她不止是想着过南彦的庄家,还是荣和她们的两家。
“鹤贺先锋选手
不能再让这家伙继续轮庄下去,实在危险。
几乎没有思考,他拆了手里的八万,而非把八筒打出。
一直到了十三巡,鹤贺的选手终于放铳,才终于结束了这场痛苦的对局。
打定主意后,井上惇便默默组建手牌。
观众和解说也都无语了。
只能尴尬地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确实防范心十足哈哈.”
正常来说其他两家是可以放铳的,只要点数不大。
这让八木记者有些无法理解。
其他几家其实也差不多,只有鹤贺有能力在做大牌,但还是胎死腹中。
从南彦牌河里也能看出来,他的牌其实也很垃圾。
这些选手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是骗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