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可以叠加南梦彦和过的三副牌中拥有的所有役种。
可是,这三副牌都是些什么啊。
断幺,断幺,役牌,dora!
能够叠加的役种少之又少!
不管怎么组合,最多都只能是两番。
堂岛月没有舍得浪费自己这个能力,她的三重叠加如果叠加之后还是一副垃圾小牌,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宁愿不胡,也绝对不能叠加这种垃圾役。
“自摸,断幺,每家600点.”
但南彦也不惯着。
你不发动能力,我就一直断幺下去。
堂岛月的能力虽然能够叠加出一个非常恐怖的番数,但是相应的,也需要严格遵守出现过的役种数目和规则。
比如说断幺就不能叠加役牌或者是纯全带幺九,这是麻将的规则限制。
而之前没有出现的役种,后续自然也不会出现。
之前她明明可以靠立直来博取更高的番数,但哪怕她叠加而成的役种是多面听的好型,甚至在接下来的一巡后立刻就能自摸,她也不会立直。
也就是说,只要此前没有出现过立直这个役种,她就不能够强行立直,否则会破坏掉自己的能力。
何况他的自摸都并非门清状态下的自摸,那么这样就不会形成‘门清自摸和’的一番役。
她想要和牌,就大概率需要荣和,抑或是副露之后才符合要求。
二本场。
这一局,手里一组东风对子的南彦,依旧是往最快速度和牌的方向去做。
碰掉东风之后,就有了两番。
但是因为自风是作为庄家特有的役,实际上堂岛月能获取的新役种,只有场风的一番。
值得注意的是,叠加役牌和风牌需要遵循‘不三不四’的方式,以免自己给自己玩脱,给堂岛月做成大三元和大四喜的情况。
随后南彦碰掉一手二索,将本来三面听的五连好型【四伍六七八万】中的宝牌伍万打出,单听一张四万。
紧接着摸上来九万之后,再将四万打出,叫听六九万的两面双吊。
这一步的出现,再度引爆了观众的议论。
“南梦彦鸡打了吧。”
“他刚刚不打出红五万,不就自摸成功了?看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打?”
“看得好难受,这种选手到底是怎么在先锋战上打点二十一万的啊,牌效都玩不清楚,还来打海选赛?”
“估计团体赛的先锋水平都不怎么样吧,还不如海选赛的强度呢!”
看到南彦这肉眼可见的鸡打,切红五万这种自损番数和牌效的愚蠢操作,场上的观众立刻看不明白了。
说真的,我上我也行。
但凡是他们来做这手牌,已经自摸了好吧。
如果是正常的打法,这显然是鸡打。
但南彦心中明了,在面对堂岛月的情况时,和牌需要尽量降低番数种类才行。
不怕打点低,就怕给她累加出了一个超级大牌。
所以对付堂岛月,还是需要一定的耐心。
得学会什么叫拉扯,靠小牌一点点割肉,让她叠不起来理想中的大牌。
“自摸,场东,自东,加二本场,每家1500点。”
新计入了场风的一番。
也就是说堂岛月现在能够叠加的最高番数,是场风+dora1+役牌發,三番而已,大约是5200点的样子。
不知不觉。
本场数已经来到了七本场!
此前南彦胡的八个役种,分别为断幺,断幺,發+dora,东,东,断幺+dora,中,三色同顺,外加奖励番的两张dora。
虽然胡的都只是些小牌,但就像是融化的蜡烛油滴落在肌肤之上,会让人产生欢愉又痛苦的凌辱滋味。
其他两家牌力弱的选手,已经双目失神,被动享受这场小牌的折磨盛宴。
他们两个终于明白了之前坐在他们位置上的今宫女子,还有三神选手,为什么牌局一结束就立刻逃之夭夭。
因为确实恶心。
这个南梦彦,怎么这么喜欢胡小牌啊!
被南梦彦连胡了八个小牌,堂岛月也是终于明白,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靠能力翻盘南梦彦了。
目前的八个役种,除去重复出现过的,根本就凑不出大牌来。
就拿这个三色同顺来说,它需要九张牌才能完成,也确实可以复合役牌。
但问题是,它只能复合一种役牌,不可能叠加發财之后,还叠加东和中。
南彦胡这些牌的时候,已经算准了她能胡出的最大牌型!
七本场了。
现在她只能做出选择。
要么被南梦彦不断用小牌,屈辱地击飞;要么无奈地动用能力,强行结束战斗。
但如果这样做,自己提出要在二番战和南彦一决胜负,便再度沦为了笑话!
看了眼南彦的国士牌河,堂岛月飘洒泪,强行发动了能力。
“碰!”
“碰!”
“碰!”
在短短三巡之内,她分别碰了中、东和發财,在下一巡终于自摸。
仅仅是三种役牌,加dora2的闲家满贯。
没想到南梦彦胡了八次,被她叠加出来的牌,也只有区区一个满贯而已!
“很明智的选择。”南彦微笑道。
如果堂岛月再不打断自己的节奏,那么接下来他只需要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