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治一治了?”淡月问。
“花根都被烫坏了,还怎么能活?”幽竹丧气道,“我刚才听碧树姐姐跟娘娘商量着,过个一半日先到皇后娘娘宫里去请罪呢。”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了,上哪儿说理去?”淡月也是无可奈何。
“还想着说理呢!回头多穿两层裤子吧!到时候陪着娘娘跪着,还不知道要跪到什么时候。”幽竹说完扭身走了。
她们这些宫女住的地方都在一溜儿,幽竹隔着纱窗看见薛姮照在里头坐着,便走到她屋里来。
薛姮照还在那儿画花样子,是折枝的垂丝海棠。
“你倒是有闲情。”幽竹叹了口气说,“我现在瞧着什么都难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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