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拎着棍棒,呼啦一下全围上来了,就等老鸨子一声令下,便要动手开打。鸨儿娘白眼珠子一翻,斜眼瞪着刘老爷子道:“吆!您帘这是嘛地介?我们可是有牌的,那督军府的……”话还没完只听砰地一声,刘老爷子身边为首的壮汉,一伸手拍在一张黄花梨的太师椅上,椅子四腿登时就嵌进了水磨石地砖里。石砖地破了四个窟窿,可这这椅子却是丝毫无损。这可不是一般人力气大就能做到的,讲的是个手里的透劲儿,没有一手儿朱砂掌的功夫您可来不了,一看这位就是个得过高人传授的练家子。当时这手功夫一亮,现场鸦雀无声。再看院儿里憋着动手的护院,这会儿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一位敢再吱声诈刺儿了。刘老爷子一扬手扔出一把银元,二话不带着儿子,被壮汉们簇拥着走出院外。这银元明摆着是替周少爷给的茶钱,还有刚刚才捣碎地砖的钱。刘老爷子是有身份的人,不愿意和老鸨子废话,怕脏了嘴。但是钱是一定要给,所以把钱扔下就走是一言不发。鸨儿娘毕竟是做皮肉生意的的,久经风霜,那是看人下产儿的主儿,虽然威风没抖,成还闹了个烧鸡大窝脖儿,却愣是强忍心头火,笑脸迎众客。散财童子决赛退场,狗少自然赢了比斗,得了秋月。钱虽然花了无数,还搭一所宅子,心里却还是觉得捡了大漏,那是紫心的萝卜——心儿里美。他忙让鸨儿娘招呼妓院的账房先生,写下赎身文书,两边签字画押,兴高采烈的接了秋月回家。这回可好家里一妻三妾,正好凑够一桌麻将。其实狗少花钱的道儿不光这些。他还有个最大的嗜好“斗虫”,就是斗蛐颍就因为斗蛐蛐,却赔光了家底儿。要人有战阵杀伐诡道谋略,您可能见的多了,但要虫儿能用计使诈,甭见,您可能听都没听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