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曹cāo也会联合强敌,来袭扰我河北?”
袁熙心道,这许攸揣摩心意地本事,真不下郭嘉、贾诩。他肯定也明白了自己地最终用意,就是容易自作聪明。
袁熙指着疆域图上的河北,接着说道,“并州地鲜卑匈奴部落,游走冀并地黑山贼,幽州的三郡乌桓,此都乃威胁我冀州的劲敌。其中又以三郡乌桓的势力最大,其对我河北幽州的威胁也最大!”
“大将军,我等不是已经遣使,前去安抚蹋顿了吗?并不一定要跟蹋顿交恶的呀!”审配急忙劝说道。
袁熙脸èyin立马沉下来。说道,“在座都是我的近臣,咱们也别说那些套话。蹋顿跟大哥关系密切,我看他必定向蹋顿借兵以袭扰我幽冀两州。与其长期地被动防守,不如迅速剿灭掉,这股威胁我大汉的胡夷!”以战才能和,就像太宗皇帝李世民打颉利可汗一样。
几人虽然都是袁熙心腹重臣,但是有些话他们不能说。袁谭始终是袁熙心中地芥蒂,在他们看来,袁熙是想趁此灭掉这个隐患吧。
“三郡之地路途遥远,粮草供给就是个大难题。再说我军兵卒疲惫,而乌桓控弦之士不下十万,要征发多少兵卒,才能平定三郡之地?”沮授立即反对道。
“从前朝廷征讨边地胡夷,都是遣全国最jing锐的兵卒,再辅以各地征集的粮草辎重。我等以疲惫不堪的四州之力,征讨三郡乌桓,这胜算实在不大,请大将军三思啊。”田丰也反对道。
“在下倒认为此时,征讨乌桓的话,我军胜算极大!”郭嘉淡淡地说道。
说着郭嘉站起身,对众人解释道,“胡人各部落间纷争不断。可联合渔阳代郡等地的鲜卑乌桓人一同攻伐蹋顿。此其一也。蹋顿自持偏远,现在必然没有防备。突然发动攻击,一定能达到奇袭之功效,此其二也。胡人控弦之士虽多,却行伍松散。我汉家骑军虽少,却都乃研习战阵之jing锐。是故前平原侯、霍骠骑千骑、万骑就能追亡逐北,此其三也!凭此三点在下断定此战必胜!”
“说得好!”许攸不住附和着拍手称好,他哪会不明白袁熙的心思,郭嘉的意思其实就是袁熙的本意,他能不叫好?
见袁熙早有筹谋,而且事关袁家两兄弟间地内争,沮授、田丰、审配、逢纪、钟繇几人,虽然不赞同这冒险的一战,却也不好多劝谏。
至于袁熙的核心幕僚,刘晔、贾诩则是知道,袁熙素来都是擅长出奇制胜,所以觉得此战胜算还是有的。
“如何调兵,如何行军?”许攸接着问道,其实他是在给郭嘉顺节奏。
郭嘉笑了笑,解释道,“公子可再遣两批使臣携重礼前往柳城,跟蹋顿说明交好的意愿,并让他遣还大公子“
“哎呀!此乃隐强示弱之计,可以麻痹蹋顿。”许攸立即赞叹道。如果不给的话,就给了自己出兵的正当理由,他毕竟91的智力呢,就是嘴巴不把门,容易和杨修一样自炫聪明,引来杀身之祸。
郭嘉接着说道,“公子跟上谷的阎柔素有交情,可遣人联合他共同起兵。我军则选出三万jing兵,避开大道从小路奇袭柳城!胜算当有五成。”
“即便从渔阳出发,到柳城地路途也是十分遥远生僻,途中粮秣供给就是个难题。我冀州屯粮不多,不可能像武帝攻匈奴那样,征发十数万民夫运粮。”沮授出言提醒道。
“多征发民夫运送辎重,也就达不到奇袭之功效了。”袁熙摇头否定,再问道,“讨伐曹cāo之战提早结束,我军还有供给三万大军三月之粮草吧?”
“尚可供给四万兵卒三月之用。”钟繇迅捷回答道。
“那就好,出征选用jing兵,多带骡马与偏箱车。再从渔阳、上谷等地,购买一批牛羊以为军用。如此就不需再次辎重供给。”袁熙粗算说道。
这时贾诩站了出来。幽幽说道,“从幽州小道奔袭柳城,确实能达到出奇之功效,可是少将军忘了,我军还可再派一支奇兵,突袭敌后么?”
袁熙眯眼想了会,看着老神在在的贾诩,惊喜道,“海路!”
“不错,正是海路。”贾诩指向疆域图,说道,“先前在糜家的海船上,我就听船夫说有人从海路跑过辽东。只要再派一支jing兵于辽东登岸,从背后袭击柳城。更加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如此陆路之奇兵,也就变成正兵了,海路之兵,则更是出奇!”袁熙不无激动道,如此胜算更大。
众人在商量了兵卒粮草调度的事后,接着就都退了下去。
沮授走到一半,又回到袁熙面前,施礼问道,“在下想问。大将军将鞠义调回邺城,是否想让其领兵征讨乌桓?”
袁熙点点头说道,“鞠义晓习羌斗,兵多骁锐,是员难得的将才。况且他也是为数不多地,跟胡人交过手的将领。”
“鞠义确实是个将帅之才,但他为人骄恣傲慢,不少同僚都参奏过他。大将军需要好好驾驭才是。”沮授提醒道。
“这些我早有耳闻。我会好好应对的。”袁熙淡淡答道。
刘备用的了魏延,太宗皇帝李世民用的了侯君集,自己还用不了鞠义?
沮授犹豫了一会,深深拜道:“从前在下一直劝袁公立大公子,可是大将军您不计前嫌,不仅救了在下一命,还提携到兵曹这个要职。这让属下实在羞愧呀!”
这沮授也是聪明人,先是抛砖,然后引玉,再示弱打消太宗宣武帝袁熙的猜忌之心,顺便还表了忠诚,真是高手。
袁熙将他扶起,笑着说道,“先生不必如此,知人善任才能使基业稳固。我是看在先生大才,方将兵曹托付。希望先生一切以袁家之大业为重,尽心尽力。”
“在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