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月钱不少给,老孟除了对他抠唆,对其他人都很好。
填饱了肚子的郑开奇,被一个车夫拦住。
“青年,要不要坐车?早上第一单,算你半价,五毛。”
郑开奇淡漠点头,上了车后来了句:“去警察局。”
“您坐稳当了。”
郑开奇被老孟说的,也开始观察人。
观察人是门学问,老孟说真正的地下工作者,能够在较短时间内与人擦肩而过就知道对方的基本职业,收入,更有甚者,知晓对方的兴趣爱好性格等等。
“那种人,是万里挑一的高手,咱们党内那些名声赫赫的地工,都有这等本事。”
“老孟你呢?”
“我不行,我差得远。你要想活得长远些,就要自己逼迫自己学习,自己去琢磨。”
老孟如果说他是,郑开奇就觉得是他在吹牛。
说他不是,他又为他鸣不平。
黄包车微微的颠簸让郑开奇认真去看这个热情的小伙子。
单纯的麻衣下,他的手臂很粗壮,脚下也很稳。
握住两个把手的手纹丝不动,手掌的边缘却很白。
“你不是老把式吧?”郑开奇准备验证验证自己的观察,学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