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楚秀娥大吃一惊。
她不会觉得他色心大发,只是惊讶道:“怎么?不舒服?”
郑开奇看向她,目光炯炯。
楚秀娥被看得心里发慌,一颗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想到他发病时伺候他的某些瞬间,脚下有些软。
郑开奇使劲摇晃着她的手,“秀娥啊秀娥,咱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是不是?对了,你是军统策反科的,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最近的脑子是不是不大好?”
“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楚秀娥就势坐下。
“你说,如果你告诉墨三,你们有一支游击小队有危险,墨三会不会帮忙?”
“游击小队?”楚秀娥惊讶道:“我们国民党的队伍也有打游击的么?”
郑开奇冷冷道:“游击战只是种战术,我们乡间邻里打架,打不过人家,可不是就是各种战术搞偷袭搞游走么?现在上海周围残存的国民党小组力量,除了那些做了散兵游勇的坏兵,那些坚持抗日又没有大部队支援的,可不是就自然而然开始了打游击?”
“打游击不是共产党的专利,是聪明人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