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一旁跟个话痨一样的欲望之种，何牧看向徐千辰，眼神中显露出一丝赞许。
徐千辰：“……”
是他看错了吗？怎么感觉何牧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不太像是想干掉自己的样子。
“很出乎我的意料，你找到了唯一一条生路。”
“嗯？”
徐千辰顿时一脸茫然，没听明白何牧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牧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徐千辰的左胸，连接心脏的部位，那里有一个微小的凸起。
“我之前说过，你只有两个结果，生或死。”
“即便你遇上了最不可能的一种，你也是输了，但并不绝对，至少你没有失去你自己的生命。”
“什么意思？你不杀我？！”
虽然没懂，但徐千辰还是听出了一个意思，那就是何牧不打算杀了自己。
何牧玩味一笑：“因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永远被我限制。”
徐千辰愣住了，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血契？”
“你既然知道这个？”何牧挑了挑眉，余光看向一旁的欲望之种，后者连忙转过头去，吹起了口哨。
“不，那东西对被铭刻者有着很高的要求，还会限制对方的自由。”
何牧指着徐千辰胸口的那个东西：“你的确和欲望之种的一部分共生了，但别忘了，它那一部分里面，还有属于我的能力。”
“也就是说，你其实是和一个被我控制的物质共生，并且里面还有一些欲望之种的身体部分。”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徐千辰只感觉自己这辈子脑子都没今天用的多。
“要不然你还是直接说吧，我听不太懂。”
何牧轻笑道：“没关系，我们有时间，我也需要和欲望之种谈一谈后面的事情。”
“你不杀了它？！”
“为什么要杀它？”
“可是它想要你的身体！”
“你还想要杀我呢，我一样也没有杀你。”
徐千辰沉默片刻，开口说道：“但它是死灵。”
“不，”何牧摇摇头，他一脸认真的看向徐千辰，咧嘴一笑，“死灵和人类在我看来没有区别，都是我变强的资源。”
徐千辰再度沉默，他可以看得出来，眼前的男人没有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