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喝水。
不会去思考为什么饿了不能靠喝水填饱肚子，渴了为什么不能靠吃东西来缓解。
只因为那是本能，潜藏在生灵灵魂深处的本能。
但被何牧炼制出来的灵化物品就不一样了。
就和人类会使用工具一样，当他们需要使用工具时，第一件事就是搞清楚自己的工具有什么作用。
拧螺丝，还是撬钉子。
“获取双方的信息后，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交换位置……”
“代价是……可以用充满能量的物质来替代。”
人类无法使用死气，只能使用通过死气觉醒的灵能，所以贾六才需要将自己和许亮的信息塞进那个祭品的嘴里。
但何牧不一样，他可以使用灵力。
“不错的特性，这波不亏。”
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何牧看了眼头顶的时钟。
迷雾开始渐渐退去，一些简单的电子产品也开始重新恢复工作。
这也是何牧不愿意和官方为敌的原因。
毕竟学生这个身份还是很有必要的。
为了加强官方在灵能者中的实力与话语权，那么就需要一批服从他们命令的灵能者。
还在上学的学生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