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咱们越回避,反而觉得我们心虚,何不如当面公堂对质。少爷清清白白,岂能无故受此污蔑。咱们不仅要撇,还要彻底撇的干净,甚至反告他们。”
“吴家是临安望族,若是只因一个下民乱语就罔顾抓人,不仅吴家不会答应,整个临安的望族也不会同意。呵呵,相信孰轻孰重衙门还分的清楚,到时候再把那马工推出前面,不仅对大家,还是那陈家小少爷都有个交代。”
听完,吴汛煜又差点没拍大腿叫妙,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作为吴家这一代唯一的子嗣,家族定然会周全自己,否则就后继无人了。
只要自己这边不出岔子!
“可是那小子的父亲...?”随即吴汛煜又想到一个严峻问题,就算打点关系也要不相干的人才行。但陈青的老子是知县,没听说过儿子被害了老子不出来的道理。
胡三摇摇头,自家少爷这是当局者迷啊,谁说要找他老子?
“少爷您忘了,最近知县大人不在....”
一提醒,吴汛煜也不是纯傻瞬时恍然大悟。对啊,听说知县有事去外面了,现在是县丞当职,有事也是找他啊。
听完献策,吴汛煜看向胡三的目光多了许满意,不枉自己常带在身边,耳濡目染沾了些聪慧。
真乃良计!
“等会,就算照你说的其他都搞定了,可陈青那小子怎么办?他已经在衙门里知道一切了,难免心中会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