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从排斥到信服,和公司的许总两人明争暗斗了许久,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头虎更猛,为此,助理就特别佩服,视宋斯年为业内标杆,后来,助理就被调到了宋斯年身边做事。
他发现宋斯年对医院很抵触,或者说是厌恶与恐惧。
具体什么原因也没人知道。
但是每次他都会来探望宴少爷,助理也没问为什么,几年来也就这么心照不宣的过来了,
但是显然今天的宋总,他总觉得他状态不太对。
宋斯年开口:“我....没事。”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
宋斯年一眼就看到里面正一直昏迷不行的宴歌行。
对方躺在床上,被子拉的老高,到了下巴处,从宋斯年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点侧脸。
漆黑如墨的发丝稍稍又有些长了,显得皮肤更加的白皙。
应该很痛。
他那么娇气的人,他闭眼,闪过鲜血淋漓的画面,那张皙白漂亮的面孔恍若脆败的花,一瞬间凋零暗淡下去。
但对方有什么好怕的,生病了受伤了,宴家会倾尽家财也会救他,咬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从小就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豪门小少爷。
但…他没想到他竟会一睡不起?
宋斯年闭上眼睛,那人的话仿佛还在自己耳边萦绕。
“当年你父亲的车祸确实不是意外,是谋杀…”
“我还查到许亦就是当年许氏集团董事长许震的儿子。”
“我记得当年宴歌行也跟着他们跑出去了,他是否也在那场车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