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男人阻止道，口腔里泛起铁锈味。
宋小年招了招手，门外的保镖走了进来，带走了男人。
宋小年的手指按住了小五脸上经过几个小时的青紫，本来就难看的脸更加惨不忍睹。
宋小年问：“叫什么名字？”
小五身体哆嗦了一下，低声抽泣：“我哥喜欢他，叫…曼，杨曼！”
宋小年的嘴角缓缓下沉：“杨曼？”
“对对，杨曼，很漂亮的一个女人，连我哥都被他迷惑了，对对对，我哥是被这个女人…”
小五感受到宋小年的沉寂，下意识的抬头，视线撞进宋小年的视线里。
他眼神阴郁，直勾勾地盯着他，疯狂又压抑，小五的心疯狂跳动，眼中竟是惊恐。
不过他只是用眼神看了他好一会他符合小五招了招手，撑着面颊慢悠悠道：“真的吗？我不信。”
小五的脸抽了一下。
宋小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中那种莫名的不适又再度出现，他只能掐着自己另一只手才能克制住，那血管下仿佛被蚂蚁啃噬的怪异触感。
小五摊坐在地，看着宋小年有些神经质的举动，猜测他下一刻可能就会莫名发怒。
宋小年的头针扎一样的疼痛起来，他走上前，从抽屉柜里拿出一把瑞士刀，冰凉的触感抵在小五的脸颊。
小五的身体剧烈地抖动：“我没说谎，我说的是真的…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宋小年用瑞士刀抬起小五的下巴，细细端详着他的眉眼，小五蜷缩着露出满是水光的眼睛。
下一瞬，瑞士刀得从小五的眼睛划过。
“啊！”
惨叫声连连。
“那么丑的女人，怎么能说她漂亮呢？”宋小年的脸上溅上了血，从眼角流下来，他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缓缓勾唇，漂亮的眉眼露出疑惑：“哥，我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