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封都极有深意。”
他把御案上的信随手扔了下去,“那五个废物你杀得时候如果下不去手,你就拆开看看,说不定你到时候杀的比谁都痛快。”
“毒酒白绫这种死法不适合七尺男儿,睿王自己看着办,朕会安排人去收尸。”
睿王捡起地上的信,魂飞魄散般的随着顺王几人出了殿。
谢行之锐利的视线紧盯着谢复,“这手下用起来不顺手,还不如早些换了,睿王这个废物,也不知几时才能有长进。”
谢复笑着附和:“陛下知人善用,睿王也算不上您的手下,何须和他置气。”
谢行之语气淡淡饱含深意:“楚王挑选人手的时候,可得擦亮眼睛,莫要马失前蹄,功亏一篑。”
谢复恭敬应答,挑不出任何错处。
刑部这事复杂,谈了半个多时辰,谢行之熬不住,开口将人打发了。
谢复走时壮着胆子扫了一眼,他只看到一晃苍白的侧脸,他收敛疑惑的思绪,脚步未停,急忙出了大殿。
谢行之没去理会谢复的窥探,给谢煊写下今日发生的事,他随后去了暖阁,倒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约莫睡了四个时辰,下午申时,谢煊悠悠转醒。
他脸色惨白,捂着额角宣了李大福进殿:“几时了?尚书房下学了吗?”
李大福知道眼前的主子换了人,连忙回禀:“回陛下,还有一刻钟。”
谢煊望着窗外的景色,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嗓音带着沉郁,开口吩咐:
“你去准备御辇,朕要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