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护送她回家的黑衣男子。
宋海已逝,他妹妹已经被阿娘放了奴籍,且前几年嫁了一户好人家。
至于那位护送路上沉默寡言的男人,她只记得那些无言的关怀和善意的举动。
她越想越是期盼,急切问:“哥哥,那位送我回家的侍卫,他在哪里?当年他很照顾我,我想亲自去谢谢他。”
谢煊沉默片刻,最终没有道出事情:“他当年受了伤,回去后我便放了他归家,他回了家乡后便没了联络。”
他算是说了一半的谎话,那暗卫死前提过自己的祖籍,他感念此人忠心,按照那些模糊的描述,把他葬在一个最接近的地方,也算是些许慰藉。
宋妧说不出失落与否,只觉得人这一辈子很惆怅,人生漫漫,过客很多,一个转身或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知道这个结局,她也有些释怀。
她继续问:“哥哥,你当年是怎么被人贩子关到柴房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