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聊到午时过后,才提出分别。
宋妧站在宫道旁,目送姐姐离去的背影,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跑着追过去,拦在前面,开口问:
“姐姐,他去了哪里?他不能影响到阿娘的生活。”
宋姀沉思片刻,回的言简意赅:“他不能死,也不能留在京城,阿妧,我们母女三人余生都是好日子,不值得的人和事别再多想了。”
直到宫道上空无一人,宋妧才沉默着转身,眺望着不远处的红墙碧瓦,她心里已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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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官爷,求求你,让我过去看看,那位夫人她是我的发妻,我有话要和她说,你让我过去....”
鞭身高高扬起,掀起尘土,狠绝的力道落在身上,皮肉翻飞,鲜血四溢,嚎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一个发配到山矿的钦犯,竟敢亵渎侯夫人,你的妻室不是跟在你身边吗?你胡说八道什么?”
宋正德扫了眼身侧状若老妪,半疯半癫的韦氏,目露嫌恶,他此刻满脑子都是‘侯夫人’三个字。
他眦欲裂,愤恨道:“一女不事二夫,她死也要死在宋家才对....”
怨恨的话突然止住,他盯着不远处的一对壁人,眼珠子冒血似得红,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