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宜儿子的某些性情有六七分随了那疯狗,他瞧着就烦。
这明明是他的种,偏偏更像别的男人,他怎能没有怨气?
他厉声训斥:“你是太子,一国储君,莫要油嘴滑舌,学那不成器的人,你能有什么出息。”
谢璟川现在还小,脑海里有着大大的疑惑,因为每回听到两个爹说话他总觉得还有些别的意思,但就是想不明白。
他蹙着眉头,再次顶嘴:“不成器的人是谁啊?爹,我去年说都说不全那会,您不是嫌我愚钝吗?现在又说我话多,我想的一点都没错,咱家就我娘一个人喜欢我。”
谢煊一阵心梗,此刻下定了决心,势必要将他的性子掰过来,否则,再过上几年,这小子会更加惹人厌。
他声音沉了下去:“我问什么,你回什么,再敢胡言,先去写百张大字。”
“昨日为什么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