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话出口忍不住锁眉:“那边要是有非议,这事儿只怕是不好办了。”
“不会。”
徐璈扔了在外头的架子和气势,在小书案前重新拿起了纸笔给桑枝夏当校正的书童,一边写写画画,一边不以为意地说:“陈年河走之前肯定留了后手,他们不至于会轻举妄动。”
桑枝夏若有所思。
徐璈翻过一页纸说:“再说了,那些东西又没在我手里,要想定我的罪,来了人也搜不到罪证。”
从商队中搜刮出的兵器徐璈一点儿没留,整合了一下当日就交给了江遇白的人,一路朝着岭南运了过去。
就算是西北大营那边的人不满想搞事,来了也搜不到东西。
桑枝夏不是很放心:“你真有把握?”
“枝枝,把心放在肚子里。”
徐璈提笔在纸面上落下个圆满的圈,淡声说:“贼船上得来不好下去,他们就算是想闹,也要掂量掂量分量。”
扎根西北经营数年,如今的徐家早不是当年刚被流放至此的徐家。
想要动他,或许还应当考量一下成本。
桑枝夏见他心中有数没再多问,顿了顿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京都那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