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如此打算了一番后,展一天抬眼再次看向三百米外,已站在阳光中探首远眺起来的朱婻珺时,脸上挂满了笑意。
正在这时,五道白衣人影忽然从洞窟的高空中徐徐降了下来,并直接站定在了展一天面前。
这五个人影正是接到任长老消息,从上面石洞中闭关出来的另外五名南无派的内宗长老。
展一天见状,不敢以身为掌门人身份而怠慢,立即冲那五名长老抱拳见礼道:“窦长老、张长老,韩长老、关长老、陈长老,展一天我二年多未曾回来看望诸位,先就此赔罪了!”
“哈哈哈哈,掌门多心了,我等可不敢让掌门赔什么罪的,再说了二年的时间对我们修真者来说也就是弹指一瞬,我们可没觉得会被掌门忽略了啊!哈哈哈哈,来来来,我们先喝一杯这上等的翠云山雾茶后,再慢慢谈来不迟!”
这时乐呵呵大笑之人,正是南无派内宗第一大长老,窦迎天。
而恰巧,任长老也从一边走了过来,笑咪咪的神态中已无先前的苦闷之色,手中还提着一个古色古韵紫沙茶壶。
“呵呵,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次我们的掌门可是把掌门夫人也一并带来了哟!三日内,掌门就会在本宗与前面那位姑娘成亲,并且由任某我来主持操办,你等几个可就没这福命了喔!哈哈哈哈!!!”任长老将茶壶往桌上一放,却是立即指着三百米外的一个姑娘朗声笑道起来。
而他这话刚一说出,其他五名长老这才神色一愣的留意起远处,正站在阳光中,有着一身清秀脱俗气质的朱婻珺来。
“那位姑娘真是掌门你的未婚妻?”窦迎天大长老眯眼看了好一会儿后,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转过头来,开口亲自问向了展一天。
“嗯,她是我展一天这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人,也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伴侣,这一点我展一天可以对天起誓的!”
见窦长老带着疑惑的表情问来,和周围同样不解的目光,展一天倒是表情严肃的回道,因为他知道这几位长老想的是什么,所以他必须认真去回答这个问题。
看见展一天如此认真的样子,除任长老外,其他五名长老却是微微一愣,脸上都显出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可就当窦长老正要开口再对展一天说什么时,突然,站在其身旁的关长老大呼一声道:“不好!那姑娘不见了!”
说完,关长老身影一动,疾如狸猫一般向那透出阳光的地方急掠而去!而他这突然的一呼一乍,一下就将现场包括展一天在内的六人,全都惊得跳了起来。
刹那间,场面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关长老说得不错,那三百米处哪里还有朱婻珺的影子,而三百米外就是山崖,朱婻珺是决无可能走到别处去的。
以展一天的遁速自然是后发而先至的第一个遁到了刚才朱婻珺所站之处。
这里是洞窟与外界的唯一交接处,只是洞口已经缩小成了一个三层楼单元的大小,而且还有一块巨大的山岩将洞口半掩在其内,所以从外面是很难发现这个离地百丈高的崖洞的,更不会想到里面竟会是别有洞天的。
而且山崖之下横有一条大河,每天除了有少量的船只驶过外,根本不会有外物滞留在附近的。加上这里离市区较近,又处在豫西,数十年来几乎不见有修士到访过此地,故而为了节省资源,南无派从第二十七代起,便关闭了内宗禁制,只凭自然屏障加以掩护罢了。
展一天一冲到洞口边,第一反应就是放开神念向着山崖下和河水里搜索过去。
以展一天强大到几乎是结丹期修为的神念,立即就将方圆二十多里的面积笼罩了起来,就连河底的一沙一石也全都落入了展一天的心神之中!
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展一天反复搜索了数遍后,竟一点朱婻珺的气息都没能捕捉到,这却是急得展一天满头大汗的同时,拳骨也被其紧攥得咯嘣直响!
同样焦急惊疑的自然是紧随展一天后,赶至洞口边的内宗六长老了。以他们的神念同样可以将河底及其整座山头都查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们一样在连续搜查了几遍后,也毫无发现,这种诡异的情况倒是让在场的一干修士有些莫明其妙了。
山崖洞口处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闷起来,谁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这么短的时间里,一个大活常人是绝无可能就在一群修士面前突然消失的,就算是被外来的修士突然掳走,也决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跑出了他们的神念覆盖范围,就算是结丹期修士也做不到!
展一天满心焦躁,又用神念仔细扫过附近一遍后,忽然如箭疾般向高空射去,十几个闪动后就没入千米高空一团云气中,再次放出庞大神念向着身下大片区域扫动起来。
“任师弟,这事来得也太过诡异了,如果老夫没看走眼的话,那个姑娘只是一个寻常人罢了,就算是她想在我们面前玩恶作剧也决不可能瞒过我们耳目的,而你最先接触过那个姑娘,这事你怎么看?”窦迎天皱了皱眉,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情况,只好把怀疑的目标放在失踪的朱婻珺身上了。
“你没看错,这姑娘的确只是一个常人而已,根本不可能在我们面前开如此玩笑的,难道她是误入了本门的禁制之中?”
任长老此刻更是一头雾水,正因为他能肯定朱婻珺的真实情况,所以他在想不出任何可能的情况下,倒是怀疑起了门中早已关闭多年的禁制。
“这怎么可能,门中的禁制早已关闭数十年了,就连开启禁制的符令似乎都放得发霉开裂了,你以为这禁制还能自行开启吗?如果这样都能行的话,这里至少也应该产生禁制波动吧,可你们有谁感应到了,有吗?”
陈长老听了任长老的猜疑,头更是摇得像拨浪鼓般,让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