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开始和稀泥我冷笑一声:“没事?你不知道,老子起了一身的天花红豆,你...”
我刚要把天花红豆消失的事讲出来,花姑已经接话道:“好弟弟你看你都已经没法置身事外,这样吧你就当帮帮姐姐,这事要是办砸了姐姐可是要挨大掌柜骂的,难道你忘了是谁把你从苦窑里捞出来的?”
说到这里,花姑声音软糯糯道:“姐姐能亏待你吗?今年花红给你双倍,等你回来让姐姐怎么补偿你都行...”
花姑说的极具诱惑,一套说辞更是滴水不漏满是威胁。
一时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但等我反应过来电话那头却是嘟嘟两声忙音。
她挂断了电话。
我在脑海中不断盘桓,花姑绝对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以她的手段和人脉想把我送进苦窑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简单。
那件撇碗价值不菲,要是我办砸了说不定还真就是无比棘手。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去还是该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陷入沉思丝毫没注意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擦黑,甚至飘起了鹅毛般大片大片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