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去抢劫!
至于上面说的南海水师舰队战损六成的事,他没有丝毫动容。相比收获,这点损失大唐还承受的起。
不是他冷血,不将人命当回事。
而是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考虑得失。对于战死的将士他必然会重金抚恤,该升官的升官该发财的发财,封爵拜将他都无所谓!
只是
他将战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越看越是疑惑。
姬松那小子呢?
以那小子的性子,这个时候不应当说自己有多惨,将士们有多惨?然后找他要好处吗?这次怎么都一笔带过,就好像故意隐去一般!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封信是登州刺史姚昶命驯鹰传回来的,上面大概说了此次战争的情况,虽然不够详细,但也能看出大概,不想上次那样。
“这小子到底在做什么?”
“这不像那小子的作风啊,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登州,回到刺史府的程咬金在顾延之说完战事后,同样发出了和皇帝几乎相同的疑问!
“姓顾的,你他娘的别给老夫打马虎眼,说,姬松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程咬金满脸黑线“那小子什么性格老夫能不知道?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顾延之喝茶的手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诧异道“大将军何处此言?想我南海水师舰队在郕公的带领下大败大食人,并且全而歼之。”
“再者说了,以郕公的本事,他能出什么事?”
“你多虑了!”
程咬金疑狐地看着极力掩饰的顾延之,之前他还有些不敢确定,但现在他很确定这姓顾的绝对撒谎了。
但现在看样子对方是没打算给自己说实话啊!
“姓顾的,老夫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看法,但子毅的事情就是老夫的事情,要是让我知道他有什么不测,你知道后果的。”
“别以为你不说老夫就不知道?随你回来的人应该也知道吧?要不老夫去问问?”
“不行!”
顾延之红着眼瞪着程咬金,直到明白自己被对方给耍了,这才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大将军!”
他苦涩道“这是郕公自己的意思,您还是不要多问了。”
哐啷!
茶杯掉落在地,程咬金用好似吃人的眼神看着顾延之,狞声道“你是说子毅真的出事了?”
“什么?郕公出事了?”
刚回来的姚昶和刘占听到这话,立马喊了出来!
“闭嘴!”
顾延之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这才无奈道“没错,是出事了,但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还是等郕公自己回来说吧。”
“我答应过郕公,外面的将士也答应过郕公,此事暂且不要传出去。”
他随后几乎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三人,道“算我求求你们了,这事传出去必然引起动荡,跟何况你们也想想郕公的家人。”
程咬金几乎咬牙切齿道“其他的老子不问,老子只想知道他是否活着?”
顾延之张了张嘴,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呼!
三人同时舒了口气,心中后怕不已,要是姬松真的那大唐怕是真的要出现动荡了。
程咬金心里清楚,陛下、皇后、太子对姬松是何等的看重?帝后视姬松为子侄,太子视他为兄弟,魏王,吴王和姬松的关系也非比寻常。更不用说将姬松当儿子看的平阳公主了。
再加上他们这些视姬松为今后军方领军人物的勋贵,要是姬松真的没了,这朝堂上上下下怕是真的要重新洗牌了。
陛下暴怒之下,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活着好,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军主帅出事了,你却毫发无损?好,真好啊!”
随即程咬金就怒气勃发,想到这么多人保护,竟然还让主帅出事了?这他娘的就是一帮废物!
“您骂的对,但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郕公出事,但当时情况危及,要不是郕公不顾个人安危,这场海战,我们绝对胜不了。”
“我劝过,大家都劝过,但他就是不听啊!”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顾延之几乎嘶吼道。
“行了,此时到此为止!”
随后撇了顾延之一眼,没好气道“你不给老夫说还行,但以陛下对那小子的重视和了解,你以为能瞒的过去?难道你准备欺君不成?”
顾延之颓然道“哪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本来详谈甚欢的场面荡然无存,程咬金有君命再身,也不能一直待在登州,于是第二日一早就起身和顾延之一起回长安去了。
当然了,麦蒙这个俘虏当然是严加看管!
不过他此时有些凄惨,程咬金也不知是有气没地撒,昨晚喝了点酒竟然跑到麦蒙房间将其打了一顿,那哭爹喊娘的,别提多惨了。
顾延之和姚昶等人全当没看见,要不是随行的金吾卫拦着,怕是能打死!
几人一路无话,为了万无一失,程咬金临时借调了登州折冲府的府兵一千人一起随性,另外在洛阳又在李绩哪借调了两千人。
不是他大题小做,实在是不敢大意。
刚开始李绩接待消息还以为程咬金在和自己开玩笑,押解区区一千俘虏竟然连续借调地方军队,这是想干什么?
于是直接前去质问,但当他看到几百俩马车的东西后